直到他亲眼看见风久归将一株长得像蛇一样的一根药草放进去,他才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个药草名为鸡岁斌,一株千年鸡岁斌便可吊凡人一个月的寿命,更何况刚才风久归丢进去的可是一株万年的鸡岁斌。
也就是说鸡岁斌一加进去这个药方就变了,不再是单纯的补气血,而是在救人,风久归想吊住一个人的性命,而且这人还是灵修,凡人可受不住这万年鸡岁斌的力量。那风久归到底要救谁?下这么大的血本。要知道单这一株万年鸡岁斌都足以买下一座小城池了。
他虽看着风久归的动作,不过心思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想到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可能,看来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
“看了半天了,你来找我请教什么?”风久归闭着眼专心于炼丹,可能只是在不那么紧要的关头才回他两句。
白碎河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用一种很淡然的语气说:“师叔,逆天改命,是要遭天谴的。”
此话一出,原本闭着眼睛的风久归猛然睁开眼,犀利的目光看向白碎河,紫色的瞳孔看着是如此恐怖。
他强装镇定,早知道就不在这个时候试探了,风久归的眼睛好可怕。
风久归虽然看不出来他是不是装的,但是她能看见白碎河的心跳,白碎河的心跳快得马上要跳出去了。
没错,她能透视。
风久归收回目光,轻笑一声,“你很聪明,但又不够聪明。”
正说着,突然有一道身影从风久归身上飘出来,落地之后变成了实体,一切都在一瞬间。
白碎河立马警惕,“是分身。”
“没错。”
“风久归”手里拿着一把蝴蝶刀,轻而易举的抵在了白碎河的脖子上,“猜到我想干什么的人都死了。我想,也包括你。”
“等等。”看着面前的蝴蝶刀,白碎河往后退了退,说:“我可以救你想救的人。”
“风久归”把玩着蝴蝶刀,问:“你?一个符箓院弟子,在炼丹院院长面前说能救好我救不好的人?”
“我是不行,但是我师叔可以。”
“你不是更什谷的人?”
“这不重要。”白碎河回避了“风久归”的问题,“带我去见他,或许真的可以。”
见“风久归”不为所动,他继续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您已经这样吊着他的命吊了十几年了吧,光是这万年鸡岁斌就费了您不少心思。让我试试,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他依然像现在这样,何不试试呢?”
“除非你并不想救他。”
“胡说!”
“风久归”说着一掌拍向了他,震得他砸向了后面的架子,各种罐子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