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我是勉强,倒不如说我是嫉妒和迫切。”
“我嫉妒你和无尘在月下接吻,嫉妒你和琉夏在水中媾和,嫉妒南星可以被你骑他的兽形。”
弋渊坦然地对上江滟月震惊错愕的眼神,“如果你只挑一个伴侣,不选我,或许是我不够好,我尚能接受。”
“可你有好几个伴侣,那我为什么不能是其中之一呢?”
“还好,你选我了,不然我不知道会多痛苦。”弋渊虔诚地在江滟月眉间落下一吻,江滟月受到触动,默许热烈的吻一路向下。
江滟月还不能适应弋渊霸道热烈的亲热方式,难免有些挣扎,但悬殊的体型差,让弋渊轻飘飘地就安抚住了她,就像制服个小幼崽一样。
江滟月洗澡之后也没穿袜子,靴子也没有好好穿,稍微蹬两下便掉了。
“天冷,别把脚露在外面,会生病的。”
江滟月把脸埋在弋渊坚实的胸膛,不是很想说话。
弋渊用大掌将一双白嫩的玉足包住,掌心轻微摩挲着脚心,江滟月忍不住痒,哈哈笑了起来,一下下蹬着弋渊的掌心。
“不许偷袭!”江滟月乐得不行,只当是玩闹,却不想是某个一脸正气的变态根本就是爱不释手。
他就知道,这双脚踩在身上一定很舒服。
“今晚睡在我身上好不好?虎毛很舒服的。”一个钢铁般的硬汉低下头来,柔声细语地哄人,杀伤力是巨大的,江滟月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
晚上江滟月睡得依旧不好,周围荒郊野岭,并没有其他的雄性兽人,但内心莫名的烦躁依旧让她无法安眠。
弋渊把江滟月抱在怀里,哄小孩儿般轻轻拍着,“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好不好?那样会好受一点。”
江滟月脸拉得老长,拧着眉根本不想说话,她也知道自己情况不对,开口估计也没好话。
不说话是她现在能释放的最大善意。
弋渊也没指望江滟月会回答自己,他只是告知一下。
左边耳垂上是无尘明晃晃的标记,弋渊就不太想把自己的标记也放另一个耳垂,哪怕是临时的。
弋渊选在了脖子偏上位置,天气稍微一暖,兽皮就遮不住的位置。
雄性的思维都差不多,宣誓主权,昭告天下。
江滟月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只觉得这个亲她脖子的雄性好烦,一点旖旎心思也无,但弋渊抱着她的身子,也挣不脱,只能木着脸让他亲。
亲得身子麻麻酥酥的,好吧,这雄性也不是一无是处。
他怎么这么黑,好烦……
好丑的山洞……
江滟月仰着头,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烦躁得毫无理由。
脖子上突然刺痛了一下,其实疼痛并不强烈,而且一下就过了。但江滟月现在就是个炸毛刺猬,逮谁扎谁。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巴掌就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