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声音唤回了江滟月的一点理智,愧疚和无措涌上心头,手掌的麻木好像无限放大,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滚了出来。
“月儿没事了,没事了……”弋渊赶紧把江滟月发红的手心吹了吹。
江滟月那一巴掌,也就声儿听着大,弋渊非但不觉得疼,还有点意犹未尽。
巴掌打完那一瞬间,弋渊甚至想过是不是再撩拨一下,让江滟月再给他几下。
惹发情期的雌性生气,比吃饭喝水还简单。
但江滟月一哭,弋渊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甚至有些自责,自己应该更细心一点的,发情期的雌性本来就敏感易怒,自己实在不该惹她生气的。
“我……”江滟月无措又委屈,忍不住抽噎起来,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眼泪连串的掉,“你……”
弋渊心疼地亲着江滟月发红的手心,把人搂进怀里连声安慰,“是我不好,我不好,我弄疼月儿。”
顺着弋渊的话,委屈便占了上风,江滟月哇的一声哭出来,抽抽噎噎控诉道:“你咬我……我都那么难受了你还咬我!”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咬月儿的,都是我的错。”弋渊哪里会和自家那么可爱的小雌性唱反调,当然是把所有错都包揽了。
“我的月儿是最大度的小雌性了,都不怪我。”弋渊轻声细语哄着,嘴角却不自觉爬上笑容,刚毅的脸都因为表情而柔和几分。
怎么会有发脾气都那么可爱的小雌性呢?让他槁木般的心一软再软,只想对她再好些,叫她无忧无虑才好。
弋渊是真觉得自家小雌性是脾气最好,什么都最好的。
别的小雌性,发情期哭闹拆家,有异能的打架自残也是常有,而自家的小雌性只是不说话,是自己咬了她,她才哭的。
明明都是自己的错。
江滟月哭了一会儿就累了,在弋渊怀里渐渐睡去。
弋渊小心将人放下,拧了兽皮擦干净江滟月哭花的小脸,才变成兽形给自家小雌性当虎皮床,让她睡得舒服些。
以前一到雌性的发情期,太阳城里家家户户便鸡飞狗跳,弋渊还在心里嘲笑那些被自家雌性挠了个大花脸的雄性。
觉得他们真是蠢,又不是那些管不住自己的低阶兽人,非得要雌性不可,干嘛非要找个雌性折腾自己。
现在才明白,原来有个小雌性折腾自己是这么快活的事。
大老虎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第二天,依旧是鹅毛大雪,目之所及,白茫茫一片,赶路计划再次搁置。
弋渊已经知道了她有“空间”,江滟月也不藏了,大大方方把物资拿出来,煮了蔬菜粥,再加上本来就热乎乎的大包子。
“哈哈哈……”江滟月拍着手乐不可支,二两重的大包子,弋渊一口气炫了20个,外加一大锅粥。
“你牙口可真好。”江滟月咬着手里的大包子,笑得眼睛弯弯,“我这儿还有三个,吃吗?”
弋渊打了个满口香的饱嗝,连连摆手,“不了,我习惯了几天吃一次,一时改不过来,我陪你吃一段时间就好了。”
“没关系的,我空间里东西很多,熟的没了还能做生的,你吃多少都行。”江滟月生怕弋渊把自己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