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闻言率先站了出来,躬身行礼道:“我兄弟二人正是此意,我师兄太过逆天,我与他对战如蜉蝣撼青天,饶是术法如何神异也发挥不出来。早问无根生助得左掌门突破三重,我自从二十四谷有所悟之后也能大概想到他是如何做的。所以此番前来便是想让左掌门看看我与无根生孰强孰弱。”
左若童闻言摇了摇头道:“你作为修道之人却是如此在乎输赢得失,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样下去却是难得大道。”
“我师父常说,修道之人旨在念头通达,道心稳固,但如今此事已成我心魔,还望左掌门成全。”
左若童随后笑道:“好吧,既如此,我作为长辈自当为小辈解惑,请吧。”
张怀义闻言连忙摆开架势,田晋中却是退到一旁。只见左若童伸手探来,张怀义亮起金光抵挡,只见左若童的手瞬间消失,接着便出现在金光之中,接着一掌拍在张怀义胸口。
张怀义应声倒飞出去,待到稳定身形,却见左若童早已立于身后,一脚踢来。张怀义手中雷光闪动,顿时一道雷霆射向左若童。左若童身形消散,脚上力度不停,重重地踢到张怀义的身上。张怀义再次被踢飞了出去。
还在空中的张怀义周身顿时射出道道金线向着左若童急射而去,左若童心神一动再次消失,接着便再次出现在张怀义的落脚处。然后又是一掌拍来,但这次手掌却是并未消散,纤细的手掌顿时变得枯瘦。左若童也是一愣,接着加重力道,一掌拍碎了张怀义的护体金光。
左若童站在原地不再追击,看着张怀义久久不语。张怀义赶忙站在远处向着左若童行了一礼道:“多谢左掌门手下留情。”
左若童道:“你这一手唤何名字?”
张怀义道:“术之尽头,炁体源流。”
左若童点点头道:“比之无根生那神明灵却要厉害许多。无根生要破我逆生尚且需费一番气力,而你却能瞬间破去。要不是我修为胜你良多,想来也不能轻松取胜。厉害,厉害。”
接着又看向田晋中道:“晋中师侄,不知你所悟为何?”
田晋中随即行礼,向左若童展示一番。左若童见状饶有兴致道:“有趣,有趣,你这法门看似与我三一逆生很像,可究其本质却是大相径庭。我逆生是将自身逆炼回先天一炁,而你则是将先天一炁游走全身,锤炼百骸。一顺一逆可谓相得益彰,正暗合阴阳平衡之道。前些年与天师相谈,便听闻晋中师侄稳重。现下看来确实如此,之维自不必说,怀义却是显得有些离经叛道了。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师侄可否与我三一交换,相互印证?”
田晋中闻言刚忙表示愿意,并表示:“此番前来本就唐突,况且所谓术法不过身外之物,左掌门又如此厚待,有何不可。”
就这样,二人在三一一待就是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