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汉军听闻主将之语,不敢怠慢,纷纷有样学样,只一会便射出一股箭雨将那几个牧民笼罩……
“啊!!”
“有敌人!!”
牧民们临死前依旧不忘给部落里的族人们示警,随即便被乱刀砍翻。
“呜呜呜呜……”
那个部落顿时人仰马翻,有人吹起了号角,随即便有一支百余人的骑兵集结在帐篷周围严阵以待。
有人眼尖,看到汉军的旗帜,纷纷叫道“是汉人!!”
“什么?!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是天山啊,他们长途奔袭千里而来的吗?!简直不可思议!”
三个字引起了族人们的惊呼,人们不敢相信,汉人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天山以南啊,他们是怎么过来的,飞过来的吗?!
“的确是汉人!!”
“红底黑龙旗,还有他们的甲胄,我听土默特逃难过来的人说过他们!”
“完了,我们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牧民们有的穿着棉袄,有的穿着皮甲,武器也五花八门,紧紧的注视着策马的汉军骑兵,纷纷议论着。
“都闭嘴!”
“别涨他人志气,汉军再能打,行军一千多里,长途奔袭,一路上又饿又累,还有几分战力?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随我冲!”
部落头人见形势不可逆转,已毫无谈判之可能,便冲着族人们大喊一声,当先一骑举着狼牙棒对冲而来。
他的族人们见此,也纷纷咆哮着策马奔腾而来,人尚且在马上,箭矢却如同雨点般落在了汉军人潮中。
“啊!”
汉军有人落马了,他们虽说甲胄坚固,但是还是有人被射中了战马,随即落在马下被踩成了肉泥。
翁之琪听着周围的惨叫,不禁杀意涌动,也不管甲胄上插了不下十几支箭矢,挥舞着长柄斩马刀就杀入了牧民骑兵中。
“那汉将,来啊,冲我来,我必杀你!!”头人挥舞着狼牙棒异常凶悍,气势汹汹的杀向翁之琪。
西北不同漠南蒙古,他们野性难驯,部落之间也经常仇杀,甚至穷的揭不开锅的时候,还会客串马匪,谁都抢!
因此,汉军发现,他们的悍勇竟然不在东虏之下。
“噗嗤!”他手中的长柄斩马刀一个横劈,只听一声肉响,随即一个头颅飞起。
“吃我一刀!”
翁之琪刚刚收刀,侧面一个牧民已经举着弯刀杀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的脖子。
“叮!”一声,弯刀滑过板甲,火花四溅飞起,翁之琪一个后仰躲过了这一刀。
“就凭你也配杀老子?给我——死!”
“啊!!”
翁之琪长柄斩马刀一送,刀尖从那牧民胸膛穿透而出,随即他斩马刀一甩,那牧民便如同一堆烂泥落在了地上!
翁之琪挥舞斩马刀,仰天长啸:“他们比漠南的牧民更彪悍,断不可留,都杀了,一个不留!!”
“得令!一个不留!!”
“尽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