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无数准葛尔人便看见,一个面对数万骑兵也毫无惧怕之色的汉将,握着斩马刀对着他们一指:“来,快来,可有不怕死的,来试试你翁爷爷的刀利不利?!”
准葛尔人称霸西北,何曾被人如此侮辱?!
那金色狼旗之下,巴图尔珲气的浑身哆嗦,指着翁之琪:“姓翁的,你休要嚣张!”
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诸将,对儿子车臣道:“车臣,你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敢上前,帮为父斩下此人的头颅,以雪前耻?!”
“是。”
车臣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活生生的一个人形高达,闻言应了一声,从护卫手中接过一杆二十斤重的狼牙棒,拍马脱阵而出。
“姓翁的,早就听说你了,打土默特的时候,听说你单人踏阵,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车臣挥舞着狼牙棒策马奔腾,杀气腾腾的杀向翁之琪。
“来!来!来!今天你翁爷爷手痒难耐,先杀个小狼崽祭旗!”翁之琪同样不甘示弱,策马上前,手中斩马刀一个力劈华山。
铛铛铛!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你来我往杀了几招,那车臣势大力沉,翁之琪同样武艺出众,一时间打得有来有回,两边将士看的热血沸腾。
李忠义看的出来,翁之琪边打边退,有意引车臣往汉军这边而来,当下放下了心,拔出钢刀一举:“战鼓何在,给我击鼓传音,为汉家儿郎助威!”
“风!风!风!”
随着战鼓响起,汉军人人激动万分,忍不住自发的击打着兵刃,高呼为翁之琪呐喊,以壮气势!
“哈哈哈,区区一个准葛尔小娃娃,何足挂齿,诸位无需担心!!”翁之琪策马奔腾,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施展了一个回马枪往后一劈!
车臣哪里知道汉人兵法上的弯弯绕绕,一时间猝不及防,刚想抬起狼牙棒抵挡,却打了这么久,早就疲惫,反应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斩马刀当头劈下。
“啊!!”
随着车臣一声惨叫,他壮硕的身躯被斩马刀一劈,顿时头颅开裂,无力的被甩飞落马,翻滚几下便不动了。
“车臣!?!”
巴图尔珲瞪眼欲绝,眼睁睁的看着爱子被斩杀马下,当下愤恨对着翁之琪一指:“来人呐,去,去把他杀了,为我儿报仇!”
准葛尔自然不缺猛将的,闻言过后,巴图尔珲身后有两人奔驰而出,一人拿狼牙棒,一人拿开山斧。
“巴图前来杀你!”
“狗贼,还我王子命来!”
翁之琪面不改色,继续策马奔腾,身子一个后仰,避开了当先一人的重斧横扫,然后提着斩马刀跟标枪一样,对着前面而来的另外一个人一送。
“噗嗤!”
“啊!!”
那杆斩马刀重二十来斤,从那人胸膛透胸而过,那人连惨叫都变得来不及,便被钉死在马背上,就此一命呜呼。
翁之琪嘿嘿冷笑,回头看去:“他死了,现在该你了!”
“啊?!”
而那刚刚打算调转马头交战的准将看到这一幕,不禁吓得面色苍白,赶紧勒马往本阵。
“逃,你逃得了吗?”
翁之琪不紧不慢,从马鞍旁掏出了硬弓,弯弓搭箭瞄准了那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