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渐渐红润,咳嗽日渐少了,一眼瞧去同常人无异。
他无暇去想其中的门道,只知晓自己终于能放心大胆的享用她美妙的**了。
“小娘子,爷今晚好好疼你,给你滋补滋补。”
他面露狰狞的笑容,向弱不禁风的少女扑去。
“唔……嗯……好渴,水……我要……要,水……喝……”
忽有一道断断续续的女声钻进了他的耳朵。
不是那种娇滴滴的调子,而是沙沙的,微哑的,带着无助和哀求的味道,听着便让人心猿意马,勾得他着了魔似的提起裤子,循声望去。
哟!原是隔壁新来了个女囚。
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对方立刻抬起头,娇娇弱弱的望着他。
昏暗的囚室登时为之一亮。
美人如玉,暗室生光。
他顷刻呆住了。
这脸蛋儿,这眼睛,这小嘴儿,这身段儿……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标致的小娘子?
呆滞过后便是无边的狂喜。
自己是走了什么大运,居然能得见这样的绝色美人儿?平康北里的名妓们全数加起来,姿色也不及她一根手指头!
而这样的美人,马上就是他的胯下玩物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着。
“能给我一碗水吗?”
美人儿眼波流转,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能!你要什么,大爷都给你!”
他完全没有拒绝她的理由,咧嘴一笑,拿出缺角的粗瓷碗,猴急的盛了一碗清水,打开牢门,快步窜到她面前,“美人儿,快张嘴啊,大爷喂你。”
“不必了,我自己来。”
美人儿羞羞答答的摇头,自己伸手来拿碗,结果手一抖,不慎将瓷碗碰倒在地,裂成了好几片。水洒了出去,浸湿了她的衣衫,薄薄的,如油纸般贴在了她曼妙的娇躯上,曲线玲珑。
“瞧你这惹人疼的小模样哟!待会儿大爷要是一发力,你可不得被整散了……”
见着了如此诱人的美景,他哪里还按捺得住,哈哈大笑着,顺势就想把她按倒,一逞兽欲。
但他突然不动了。
“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早在瓷碗碎裂之际,身娇体软的美人儿就以闪电般迅捷的姿态抓起了一块最为顺手的碎瓷片,皓腕一抬,狠狠的抵住了他的喉咙,笑靥如花。
她虽然在笑,手上却微微的发抖。
但只是一息的工夫,她就稳住了自己的动作,在他的喉管上使劲一割,划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喃喃道:“喝什么水啊?那东西寡淡无味,远不如人血来得有滋有味。”
她腾出一只手,在他的伤处用力一压,立刻就有大股的鲜血夹杂着血沫,从喉管争先恐后的冒出。
“你的血不好喝,是臭的。”
然后她歪着头,慢条斯理的舔去手掌上蹭到的血渍,笑了笑。
疯婆子!
他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两股战战。
也不是没想过还手。
可他向来就不通武艺,身子骨不怎么硬朗,之所以能顺顺利利的凌虐别的女囚,完全是仗着她们胆小怕事,一巴掌甩过去就老实了。等此时真遇上了一个硬茬,他立刻就不晓得该如何招架了。
“听你的意思……以前是经常在牢里欺辱女囚了?岂有此理!你、你,禽兽不如!”
裴文起的声音陡然拔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