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闻言,连忙劝阻:“高明,此言切莫再提。你依旧是尊贵的太子,只要不犯过错,无人可撼动你的地位。听舅舅的,你现下无事一身轻,不正是最好吗?谁能寻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长孙无忌苦笑,眼神中满是不解:“陛下如今独揽大权,其意何为,我亦是捉摸不透。但有一点,待你登基之时,陛下定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助你平稳坐上龙椅。”
“真的吗,舅舅?”李承乾疑惑地望向长孙无忌,“可我为何感受不到?就说那芙蓉园,几乎成了皇宫的代名词。我,大唐太子,想见生母,竟需等待圣旨,至今已半年有余,连自己母亲都难得一见,这成何体统?”
言及此,李承乾欲举杯自慰,却又放下,继续道:“连皇爷爷也迁居芙蓉园,似乎那皇宫真的不再重要了。还有那李佑,为何人人偏爱于他?我真是不解。”
长孙无忌闻言,面露难色,他实不知该如何作答,对宫中变故亦是一知半解。李承乾见状,情绪更显激动:“还有那小儿坊,究竟是何所在?如今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为何事事都瞒着我?我这太子当的,怎如此憋屈?”
长孙无忌沉吟片刻,试图转换话题:“高明,你可曾想过插手大唐学院与医学院之事?若能掌控这两处,对你将来登基大有裨益。毕竟,天子门生遍布天下。”
李承乾苦笑摇头:“舅舅有所不知,即便是父王,对此亦是束手无策。你可知那校长之位,仍属皇爷爷?世家曾有异动,却被皇爷爷亲自出手镇压。”言罢,二人相视无言,只余杯中酒光闪烁,映照出一腔未了的抱负与无奈。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苦恼的喝了一杯,最后对长孙无忌道:“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家里对所有人都躲我躲的远远的,好像我是什么.....”
长孙无忌紧忙伸手拦着李承乾,死死的摇头,李承乾看着长孙无忌的模样,最后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就是把酒杯扔的远远的。
长孙无忌看着李承乾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最后也是只能喝酒,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