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真的喜欢我,我明明清楚得很,却强装看不见,但我还是感受到了。我与你而言是什么?大概是召之即来的傻子,是有空时的逢场作戏。我劝不了我自己了,幻想彻底破灭,然后回归现实,就不必要再联系了。有一些人本就应该自然在生命中退场,不要留念,不要回头,往前走。
当妄图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见对的人开始,就彻底错的离谱。
我知道我靠自己没法走出并不反感与厌恶的关系了,虽然会失望(我深知我没有身份失望,但还是会失望,也不想再问了),也许你一句话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再见你,倒不是有多好,只是不反感与厌恶而已。你终究还是懂女人的,也可能是我太容易被满足了,又刚好需要你,所以不忍心放弃你。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说不上来。
有些人见了一次还会想再见下一次。但随着见的次数增加,有更多的牵扯,会变得越来越失望,可能是期待值增加了。人生若只如初见,每一次见面可能都是在毁掉上一次的好感。也许某一天之后就彻底不会再想见了。
而有些人见了一次,大概此生都不会再想见到了。
人与人的相处有时是好坏参半,就看哪一半更占据优势。存着一半的期待和一半的失望,一半的喜欢和一半的无法调和。既不推开,也不强求。
只是某一些瞬间时常会萦绕在眼前,久久不得散去。看到有一些物件,也会想起这个人的存在。有时好像会想念就足够了,并不一定非得去打扰。
我依旧活在我理想的乌托邦里,等待命运揭开帷幕。
我如同深陷深渊里的一棵杂草,我从来不求谁能带我摆脱深渊。我也知道没有谁能带谁摆脱深渊。如果谁说能摆脱深渊这种话,一定是骗人的。但是一旦有一点点光亮照进我的深渊,我还是会用尽我的一丝力气去看向那一束光亮,直到它不断黯淡黯淡。我知道总会有一天会说:到此为止吧,不必了。但只要尽可能无限的延续在想象的快乐里,就好像真的快乐了。即使快乐之后的悲伤会更悲伤。
在我去云南之前阿晨突然想起我,说想在我去云南之前来见一次我,我说没时间。
然后我写道:多巴胺消退之后,你与我而言就再无意义了。在双相病魔和人生难题的重压下,我甚至不用力回忆都想不起来你了。人生嘛,难免会有皱褶。我要多有底气,才能只和你谈风花雪月?
是的,我几乎放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