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挑起眉梢,他推了推墨镜,气场充满了压迫感:“走吧,换个地方找。阿夸维特明明都受伤了,还那么能躲。啧,麻烦。”
他转身离开,萩原研二最后看了眼书房,发觉萦绕在心头的那股异样已经散去,这才失笑着追了出去:“小阵平,等等hagi啊。”
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含糊的交谈声飘来。
萩原研二黏糊糊的打趣:“我是不是该找某人让他赔手机啊?”
“你都找不到他,怎么让他赔。”松田阵平吐槽,“而且我觉得他不会赔的。”
萩原研二叹息,轻柔地声音里充满了笑意:“那没办法了,我就只能把他送进监狱了,以毁坏他人财产为由。”
“??”
他们离开后,一直吊在窗户外的阿夸维特喘着气艰难地爬进了房内。
他手里一直捏着衣袖,用它擦掉了地上的血,这才没有留下痕迹,不过那个花花公子太敏锐了。
阿夸维特神色复杂又震撼,日本警界招人都不挑吗?
连极道天才炸弹犯和作风不正的花花公子都能当上警察,日本果然要完蛋了吧。
他喘口粗气休息了一会儿,将伤口包扎好,转身朝窗外踉跄而去。
再不走琴酒就要杀来了。
天杀的琴酒,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阿夸维特觉得自己要死不瞑目了。
他不就是心血来潮绑了个老大回来吗,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
然后,他的头刚探出窗外,一把散发着硝烟气息的枪怼到了他脑门。
陌生的、毫无烟火气息的温柔嗓音响起。
“抓到你啦,先生。”
阿夸维特目光一凝,惊骇抬头,就看到穿着深蓝色卫衣,有着上挑的凤眼的青年手里握着左轮,温和中透着丝丝笑意。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青年身上澎湃到无法克制的杀意,却面对着他温暖又友好的笑。
割裂的如此分明,实在让人害怕啊。
“你是谁?”阿夸维特冷静地问。
青年歪歪脑袋,可爱地眨了下眼,脾气特别好地说:“朔,绿川朔。”
他注视着阿夸维特身上的伤,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阿夸维特脸色惨白地说:“如果你能把枪从我的头上放下来,我会好的。”
“这可不行。”
青年拒绝了,他眼里带着戏谑和荒诞,看着他却像是看一件有用的工具:“我本来是要杀那个卷毛的,结果不幸打中了你。”
阿夸维特瞪大了眼睛,差点乐得笑出声来。
竟然不是琴酒!
也就是说,他还能继续卧底下去,不用灰头土脸的回老家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阿夸维特也顾不上伤口了,他摆摆手大度地说:“医药费不用你赔了,你走吧。”
诸伏景光aka绿川朔神色复杂的凝视着这个欺负了zero的人,诧异地发现他实在不怎么聪明。
你就没想过自己和卷毛差距到底有多大,我又不是眼瞎,怎么会认错人打错人。
你倒是先看看我手里的枪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