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英好奇地问:“真的有毒刺鱼吗?我听说过这种鱼,但没见过。”
林秋生点头,“有的!毒刺鱼藏在沙滩或礁石边,身体颜色跟周围环境很像,容易让人忽略,但只要你踩到它们,后果可就严重了。好在有经验的人都会穿上厚底鞋,避免直接踩到它们。”他看了看张科英的脚,笑了笑,“你今天穿的鞋还行,有厚底,要是真碰上毒刺鱼也不怕。”
张科英听得心里有点发怵,“那赶海确实有些危险的,看来下次我得多注意了。”
“哈哈,放心,今天有我在呢。”林秋生宽慰她,“赶海的学问不在于胆子多大,而在于心细。只要小心,咱们还能找到不少宝贝!”
正说着,海浪轻轻拍打在礁石上,露出一片刚退潮的湿沙地。林秋生立马站起身,指了指前方,“走,咱们下去看看,刚才潮水还没完全退,现在正好!”
两人一边小心地踩着湿沙,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林秋生用脚尖轻轻拨开沙子,指着一处说道:“瞧,这里应该有花蛤,砂子底下埋着一堆!”
张科英蹲下身来,学着他的样子,用手轻轻拨开沙子,果然,几只花蛤正安静地躺在沙层里。她兴奋地捡起来,笑道:“原来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宝贝,真是藏得够深的!”
林秋生点点头,笑道:“所以说,赶海得有一双慧眼,经验越丰富,越能找到这些藏在沙里的海宝。”
两人慢慢往前走,林秋生突然停下脚步,眼睛紧紧盯着一个潮湿的小坑,笑道:“科英,你运气真好!瞧那边,看到那个坑了吗?”
张科英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小坑里似乎有东西在轻轻地扭动。她好奇地凑过去仔细看,这才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只小小的章鱼!章鱼的触角微微动着,身上的颜色随着周围的沙地悄然变幻,几乎难以分辨。
“哇,这是一只小章鱼吗?”张科英兴奋地低呼。
“没错,小家伙刚好藏在沙子底下,不过它还嫩着,长大了可难抓。”林秋生笑道,“要不你试试,能不能把它抓出来?”
张科英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抓,却不料那小章鱼动作灵敏,一下子扭动身子滑了出去,溜得飞快,张科英扑了个空,不禁笑了出来,“哈哈,这小家伙跑得真快!”
林秋生也笑了,“章鱼可是海里的‘小逃跑专家’,没点经验,还真不好抓。不过,今天咱们算是遇到个有趣的海友,放它走也无妨。”
两人继续在沙滩上翻找,渐渐地,竹篓里已经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海货,鱼虾螺蛤一应俱全,偶尔还能找到几片美丽的贝壳。张科英看着逐渐沉甸甸的竹篓,心满意足地说:“林哥,这次赶海真是满载而归啊!”
林秋生哈哈一笑,“赶海就是这样,总有惊喜等着你!回去后啊,我给你做一锅鲜美的海鲜汤,把今天的‘战利品’全都放进去,保准你吃了还想再来。”
林秋生哈哈一笑,把鱼竿递给她,“怎么?不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第一次就上手了,以后可别说自己是新手啦!”
科英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石斑鱼湿滑的鳞片,手上还有点发抖,“天啊,太不可思议了!我这几次都还没见过鱼影,今天居然能钓到这么大一条……”
林秋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钓鱼就是这样,有时候守个大半天也未必能钓到一条。但今天看样子是老天爷赏脸,科英,你可是头一回就拔了头筹,啧啧,不容易啊!”
他们把鱼装进渔网里,小心翼翼地绑好。科英看着水里仍然荡漾的涟漪,兴奋得合不拢嘴,“林叔,这么大的石斑鱼,我们回去是不是可以大摆一桌了?”
“哈哈,是这个道理!”林秋生抚掌大笑,“这鱼啊,得配上好酒,才能尝出这赶海的滋味。等回去我拿上点陈年的米酒,再炒两个下酒菜,那味道绝对让你忘不了!”
科英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眼里充满期待,“林叔,今晚您可得亲自掌勺,之前您做的那个酱香黄鱼我还记得清清楚楚,这次这大石斑鱼,得让您露一手啊!”
林秋生大手一挥,“行!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亲自上阵,让你们尝尝最正宗的石斑鱼宴!”
两人收拾好渔具,开始沿着海岸慢慢往回走。海风轻拂着脸庞,带来一丝腥咸的味道。科英抬头看向远方的天空,云层之间透出几缕斜阳,染红了大海。她感慨道:“林叔,这赶海还真是有意思,之前我一直觉得钓鱼不过是等啊等的,原来还可以这么刺激。”
林秋生点点头,语气中透着几分沧桑,“是啊,赶海啊,不只是钓鱼,更是种生活。这片海给了我们生活的希望,也带来了无数的回忆和故事。”
科英听着,忍不住问道:“林叔,那您在海边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遇到过不少有趣的事吧?给我讲讲呗?”
林秋生顿时来了兴致,边走边回忆道:“有意思的事还真不少……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和几个老伙计晚上出海,正好碰上了一条大黄鲨——”
“黄鲨?!”科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凶猛的鱼啊!您还敢接近它?”
林秋生点点头,表情带着几分自豪,“当时确实有点危险,可是你知道吗,海上讨生活的人啊,对这些鱼既敬畏,也好奇。我们当时想,如果能抓到这条黄鲨,足够一家老小吃上几个月。结果呢,那条黄鲨力气大得出奇,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一起上也没能把它弄上船,最后还是让它挣脱了!”
科英听得目不转睛,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您当年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哈哈,当然有啊!”林秋生爽朗一笑,“钓鱼嘛,不可能每次都成功。正因为有失败,才有继续挑战的动力。”
两人走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渔村。村子里的人看到他们带回这么大一条石斑鱼,都围了上来,纷纷赞叹。
“哎呀,林叔,今天运气这么好啊!”
“科英这小姑娘第一次就钓到大鱼,真是厉害!”
林秋生笑呵呵地回应着大家的夸奖,脸上满是骄傲。而科英则有些害羞地低着头,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晚上,林秋生在厨房忙碌着,村子里的几户人家都凑到他家里来,大家围坐在一张大桌旁,满怀期待地等着品尝这道石斑鱼。厨房里,蒸汽弥漫,鱼香四溢。
“林叔,做好了吗?”科英忍不住跑过去问道。
“马上就好了!”林秋生一边熟练地翻炒,一边说道,“这可是我特意加了点秘方,保证你们吃了还想再吃!”
很快,几道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大餐被端上了桌。林秋生亲手做的酱香石斑鱼摆在正中央,香气扑鼻,鱼肉色泽诱人。大家看到这盘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来,大家别客气,今天这是科英的功劳,咱们开吃!”林秋生大声招呼。
科英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大家都盯着她,忍不住先夹了一块鱼肉,入口即化,鱼肉鲜嫩多汁,香味在口中四溢。
“天啊,林叔,这也太好吃了!”科英赞叹道,“这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大家也纷纷点头称赞,整个餐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几个老渔民也不忘开玩笑。
“科英,这次你可是我们村里最幸运的姑娘了,第一次就钓上这么大一条鱼!”
科英笑着说道:“这次是运气,下一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运了!”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他自言自语,眼神中透出几分坚定,“看来得给它一点教训。”
就在这时,他的朋友阿伟从海边走来,手里提着一篮刚捞上来的海鲜,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林兄,怎么样?今天的收获不错吧?”
“还行,就是这条海鳗让人头疼。”林秋生指了指地笼,阿伟凑近一看,顿时笑了出来。
“哈哈,这家伙看起来不太高兴。要不要我来帮你一把?”
“当然可以!”林秋生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刚才打算用海蚌引它出来,你来帮忙抓住它。”
阿伟点了点头,从鱼具包里拿出一根钓竿,轻轻晃动着,试图引起海鳗的注意。林秋生则忙着将海蚌的碎片散布在地笼的周围,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嘿,海鳗,快过来!”阿伟轻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