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秦淮茹,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哭了,住嘴!”
“是不是见我儿子丢掉了工作,还被送去石料厂劳动改造三年,你起了什么邪念?想跟我儿子离婚是不是?”
贾张氏的眼神如同寒冰,牢牢地锁在秦淮茹身上,嘴巴里却是喷出恶毒的话来。
“妈,您这是怎么说的呢?您怎么能这么想呢?”
“东旭有没有工作并不重要,他是我的丈夫啊。
何况,我们还有孩子,我怎么可能离开他呢?”
秦淮茹终于止住了哭泣,脸上带着哀怨,泪痕未干,一脸委屈地对贾张氏解释道:“哼,你最好打消让我儿子离婚的念头,这对谁都好。”
“秦淮茹,我要警告你,自打你踏入贾家门槛那天起,你的命就是贾家的了,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东旭被那个蠢货坑了,丢了工作,甚至被送去石料厂劳动改造,工资都没有,从今往后这个家全靠你支撑了,淮茹。”
现在她的儿子贾东旭指望不上,起码三年是这样的,所以只能依赖这个儿媳了。
贾张氏决定要好好管教这个像狐狸精一样的儿媳,防止她趁儿子不在家时胡思乱想。
“妈,东旭已经从轧钢厂被除名了,没了工作,即使我想去接他的班,也是不可能的事。
那我们家以后该怎么办呀?”
秦淮茹低声问道,将自己的忧虑告诉贾张氏。
“大活人不会被小便憋死,没了工作难道就不生活了吗?从明天起,我和你去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
“王主任虽然平时脸色不太好,但嘴硬心软,等我们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相信他会照顾我们的。
以后你去街道办事处干点零活,撑起这个家。”
“而我呢,可以缝补鞋底、做布鞋,卖出去换钱贴补家用。”
“这日子不会太久,只要我们挺一挺,挨过这三年,等东旭回来,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受到易中海影响的贾张氏,开始给秦淮茹描绘美好的未来。
“好的,妈,都听您的。”
秦淮茹神情黯淡地点头,还能怎么样?
现在她们只能这样了。
本以为嫁到城里,嫁给工人贾东旭,可以过上城里人的幸福日子,可谁能想到,幸福日子一天也没享受到,自己倒成了养家糊口的顶梁柱。
滋啦!
热油翻滚,何雨柱将焯水后的猪蹄倒进铁锅里烹饪,瞬间一股香气弥漫整个厨房。
连雨水都顾不得写作业,被那香味吸引了过去。
陈雪茹外出办事路过这里,顺道来看望何雨柱兄妹,并打算给他们测量身体,准备秋天的衣服。
眼看着十月快到了,十月一过天就会渐凉,所以要提前准备过冬的衣服。
一进何雨柱家,正好撞上他炖猪蹄,满屋都是诱人的香气。
何雨柱留陈雪茹吃完晚饭再离开,并嘱咐她顺便带上一只炖好的猪蹄回家孝敬老太太。
陈雪茹欣然答应。
两人既然日后便是同属一家,也就不再那么生分。
量过兄妹二人的身材后,陈雪茹细心地把房子打扫了一遍,从床下取出了一个旧鸡皮袋。
袋中放着昨日与何雨柱一同摘下的大雁羽毛,经过一番清洗已干燥妥当,暂时存放在鸡皮袋内。
何雨柱曾经提及,计划用这些大雁羽毛在冬天给陈雪茹制作一件羽绒衣,这个主意让她很是心动。
她仔细挑选了一阵,从中选出了较长且略显坚韧的羽毛,打算将来制成一把精美的羽毛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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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猪蹄入锅开炖,铁锅渐渐弥漫出诱人的香气。
何雨柱和陈雪茹在房间里规划着未来的小家布置,心中充满期待。
猪蹄的香气随风散尽整个院落,不少邻居被这香味勾起食瘾。
阎布贵外出归来,刚踏入院子就被浓郁的香味吸引,不禁摇头感叹:“真是的,谁家这般无情?如此炖肉之香让人怎能不垂涎?”
“爹,您回来了!”
儿子阎解成立即起身迎接,邀请父亲就座。
阎布贵尚未坐稳,三娘已从厨房赶过来,询问事情进展:“老阎,怎样?你和何雨柱谈了?”
面对妻儿的询问,阎布贵苦笑一声,摇头表示:“谈了,不过何雨柱没应允。”
“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厨师,难以影响钢厂领导的意见,叫我另寻高人帮忙。”阎布贵无奈地继续解释。
阎解成听后,满脸愤怒:“他怎可这般?因他之过,令壹老爷职位不保,被调至修理厂;因他之事,贾东旭失业,钢厂将他剔除,并送往石场劳作。”
“如此一来,钢厂两职虚位以待,少了两人的付出,工厂如何能够按时完工?”“傻柱太过分,全不顾及钢厂的生产和同事的生计。
这样的人我实在看不上眼。”
听到此话,阎布贵不由望向激动的儿子,内心疑惑为何儿子对此事反响如此激烈。
在返家途中,他已反复思量,既然傻柱不愿伸出援手,也只有另作安排。
毕竟,这涉及到家中老大的前程大事。
钢厂的岗位稀缺,每一个空出的席位都会引发激烈的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