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医生说那个的活力已经恢复，可以让女人怀孕了。只是……”

“只是什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徐福贵表现得吞吞吐吐，这让秦勿用心生疑窦，莫非这丹药出现了一些未知的副作用？

“我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徐福贵红着脸说。

“这不是很好吗？”

“好是很好，我就怕有什么副作用，比如让我的肾功能提前衰竭什么的。我去网上查过，据说这种让人变得厉害的药都有副作用，有可能会养成依赖性，甚至还会导致硬不起来。”

“你想多了，养体丹是养体丹，威尔刚是威尔刚，在性质上来说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药。养体丹改善的是你的身体技能，是从根本上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健康。身体更健康了，体力和耐力自然而然地也就更强了。”

徐福贵点了点头，随即就开始沉默起来，他极力的想要找些话题，但脑袋里却是一片混乱；秦勿用也未说话，只是看着徐福贵，想着他可能还有什么要问的，于是也不主动找话题。

两人就这么沉默以对，于是自然而然地就又想到了先前发生的事情，气氛再次变得尴尬。

秦勿用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当先打破了沉默：“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出现你那种情况的。”

徐福贵有些愣，有些跟不上秦勿用的思维，“什么情况？”

“你以前那种情况……或者类似的也可以，比如硬不起来，持续时间短，硬度不够什么的。”

秦勿用是红着脸说完这段话的，尽管经过了些微的修饰，但这种话题还是太羞人了；徐福贵的脸比秦勿用更红，这个话题让他又想起了先前的窘态。

饶是如此，徐福贵还是很认真地作了回答：“好像有，就是我上个工地上班那里，包工头据说是个软泥鳅。大家都在这么传，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不好去问，我把他电话给你，”徐福贵在手机上翻到了号码，得知秦勿用没有手机，便用纸笔记下后递给了秦勿用。

看到秦勿用收起写有号码的纸片，他又提出了一个小建议：“你可以装作推销，问他有没有需要，如果他耐心地听你说完了，那就说明他是有需要的。”

秦勿用点了点头，准备告别离开，刚要站起，可这时候徐福贵又说话了，“那个丹药如果多吃一些会不会有副作用？”

“世事无绝对，看你怎么想了。服用养体丹会让你变得越发完美，如果完美有错的话，也可以把它称之为副作用。”说到完美这个词，秦勿用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脸蛋。

留意到秦勿用的动作，徐福贵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副作用就是变老吗？我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看起来好像要年轻些。”

秦勿用摸脸的动作顿住，这种趋向完美的改变竟被认为是变老，这徐福贵的审美观未免也太过奇葩，又或者他是……瞎了吧。

为了重塑徐福贵的审美观，秦勿用很认真地对他的看法进行了纠正：“这不是变老，而是趋向于完美的改变。养体丹是让人变得更加完美，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我一生中最为完美的状态。”

徐福贵把侧重点放在了变老两个字上，完全没有领悟到秦勿用话语中的精髓，“那如果我再吃几颗的话，也会像你一样变得更加……完美，然后变得比现在更老几岁？”

“比起你以前的样子，你没有发现自己变年轻了吗？”秦勿用已经不想再解释了，他决定用事实来说话。

“好像比以前是要年轻了一些，以前还有几根白头发的，吃了药后都变黑了。”徐福贵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他并非蠢笨之人，结合自己的改变，以及秦勿用刚才说的话，他已经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那药是让人变成青壮年的？小孩子吃了会加速成长，老年人吃了会变年轻？”

“大概是这样，不过每个人的巅峰值不一样，有些人在二十岁的时候身体素质会达到峰值，有些人会在三十岁。养体丹的作用就是让身体达到一生中最巅峰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