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嘛。
沈初被蔺淮言的怒吼吓得缩了缩脖子。
她哪里说错了吗?
蔺淮言看着眼前鼓起的包子脸,她越是无辜,他越生气,忽然一把拽住沈初,猛地拉向自己。
沈初一头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然而,沈初除了额角红了一些,其他并无大碍,反而是蔺淮言在感受到她的鼻息时,浑身一震,掌心紧紧扣住床沿。
“别动!”他低吼道。
沈初吓得不敢动,但随着蔺淮言越来越烫的身子,她抬起眸子,撞进那双被情欲染红了眼眶的长眸。
“大人,实在不行……我帮你扎几针?”沈初黑眸滴溜溜地转。
蔺淮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能解?”
沈初点头,“能,不过......也只是帮助大人自行泄欲。”
蔺淮言嘴边一哑,这个女人就不知道含蓄点?
“出去!”他发火道。
“……”
沈初不明白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少卿到底闹哪样?
福公公守在门外将屋内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思忖片刻,推门进来,见到两人的姿势时,心中一动。
世子从不近女色,身边自幼没有女婢,即便在药物的驱使下,依旧不愿意沾染那些女子,没想到竟然让沈初近身。
他递上一条束带,问沈初,“戴上这个还能施针吗?”
沈初接过,菱纱织品,遮目但也能透一些光,她点头,随后瞟向蔺淮言,只见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手上青筋暴起,俨然一副不愿意被她窥见狼狈情绪的样子。
沈初掏出银针袋,消毒完后,自觉的戴上束带,因为看不清晰,葱白的指尖只能在那具滚烫的身子上不停地摸索。
福公公站在身侧看得清晰,那指尖划过之处,惊起一阵颤栗,随后留下一片绯红。
福公公明了,世子这棵铁树终于遇见让他开花的人了。
他打量沈初,此女眼神干净,心性必定不坏,而且能让世子动心,必有过人之处。
福公公当了四十年的公公,在男女之别上看得极为准确,是以,沈初进门时,他便知道,季多看错了,世子怎么会不喜欢女子?
这不就在眼前吗?
一炷香后,沈初收针,福公公放下床幔。
“累了吧?老奴送你出去。”福公公打开房门。
沈初回头看了一眼躺着的人道:“如果一会儿少卿醒了,麻烦通知下我,我找到了琥珀出事的第一现场。”
“好。”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方才还沉睡的人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