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亲惊觉起身,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如魏嬿婉所言,到时候讷亲的身份往那一摆,什么王莽董卓之流都弱爆了,就没见过buff叠这么满的!
“讷亲大人,我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魏嬿婉乘胜追击,“您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说句找死那都是轻的。”
她这话,不光是讷亲惶恐难当,连纱帘之后的太后也是心惊胆战。
她这几日被恒媞的婚事一叶障目,竟然没注意到这婚事背后天大的干系,任由讷亲在前朝后宫上蹿下跳,如今想来,钮祜禄氏竟仿佛舞于刀尖。
一家一姓血浓于水,她现在虽与钮祜禄氏有了龃龉,但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真到了那个地步,连她也逃不过为钮祜禄氏陪葬的命运。
太后起身喝道:“讷亲,你可知自己险些闯下大祸!”
讷亲双腿一颤当场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臣弟,臣弟不曾想到过这些啊!”
屏风后面,魏嬿婉幽幽道:“讷亲大人想没想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钮祜禄氏现在已经惹得皇上不快,大人要赶紧想个办法挽回圣心才是当务之急。”
讷亲慌乱道:“是,挽回圣心,可事已至此如何才能挽回圣心啊!”
魏嬿婉道:“皇上既想要巴勒珠这个女婿,又舍不得与爱女骨肉分离,若能有个两全之法,皇上必定龙心大悦。”
“两全之法?”讷亲喃喃道。
魏嬿婉起身对着纱帘之后的太后福了福身:“太后娘娘您娘家的事儿,臣妾就不参与了,请太后准臣妾等先行告退。”
台子已经搭好,后面的戏就该太后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