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源善此刻就在阿龙的身边,怎么会让他的诡计得逞,挥剑跳上去两个人就打在了一处,三下两下就把这个副将死死地压在地上不得动弹。“说,你是何人,到底是来自哪里?”老城主也挥剑赶了过来,厉声质问他。
“我...”副将一言不发;“好哇,原来你才是奸细呀,差点害了我父兄的性命,你拿命来!”这边还在审问着,没想到杜源雄挥剑一下冲了过来,照着副将的头就砍了下去。“挡”一下,被杜源善轻轻一下就给挡了回去,可杜源雄还不罢手,他心里非常清楚,今天的事情,不把副将打死,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就真的败露了。
趁人不备,从腰里拿出了几支飞镖,对着副将就射了过去。杜源善因为一只手要压住地上的副将,只有一只手在挥剑挡飞镖,挡住了头前的两只,可第三支飞镖却是直奔他的喉结飞来。
老城主一看,用剑去挡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杜源雄挥剑就跟在飞镖的后面,只得自己飞身向前一扑,挡住了杜源雄射向杜源善的飞镖,紧接着杜源雄挥来的剑,噗的一下,也稳稳地刺进了老城主的心脏。
“父亲,父亲...”“阿爷,阿爷,”只见老城主高大的身躯晃了两下,扑通一下,倒在了杜源善的怀里;“父亲,父亲...”杜源雄做梦也没有想到,父亲会用自己的性命去替杜源善挡刀。“父亲...”咣啷啷,杜源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无力地掉在地上,心情复杂地跪在一边哭泣着。
“父亲,父亲,军医官,军医官....”喊了半天,根本就没有军医官的影子;杜源善看到倒在血泊里的父亲,心里无比的刺疼,仰天大哭:“为什么,为什么...”
这时,躺在地上的副官看准了时机爬了起来,仰天发出了一阵的狂笑:“哈哈哈哈,杜修怋,你也有今天,父亲,你的仇,孩儿今日已经给你报了,哈哈哈..”听到副官说这些话,在场的人再傻也明白自己这是上当了。只见莫干冲上去一把抓住了这个副将的衣领,像提小鸡似地将他按在了地上,令他怎么样也动弹不了,“想跑,做梦!”
阿龙也不知为何非要跑过来,退下小裤子,拿着小鸡鸡对着跪在地上的副官一通尿尿,可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阿龙刚一尿完,莫干脚底下的副官立刻化行成了一只巨大的乌龟。
只见哪只刚刚幻化成型的乌龟,伸着小小的头,左右看着,还想伺机溜走。“爹,快取他的内胆给阿爷服下,阿爷马上就会好起来,快...”阿龙又开始跺脚催促,有了刚才一次的经验,杜源善明白,这个孩子不是普通人,他的话一定要听。
只见他放下父亲走过来,照着乌龟的头挥剑一砍,很快就找到了乌龟的内胆,给老城主服了下去,说也奇怪,老城主的伤口竟然真的慢慢地愈合了。看着慢慢好转的老城主,杜源善流下来开心的眼泪,一把将杜修怋搂在怀里,“父亲,父亲..”在场所有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杜源善刚扶着父亲站了起来,准备回营休息。突然从西北面的城墙那边传来了喊杀声,声音越来越大,而且火光是冲天。“怎么回事?”老城主虚弱地问,“报,禀告城主,西门被敌军攻破了...”一名兵士骑马过来禀告,“西城守将何在?”老城主问道。
“西城守将..昨夜...与大少爷和二少爷在...喝酒,至今酒醉...才醒...”兵士继续禀告;“什么?那他们人呢?”“跑..跑了...”老城主听了再也站不稳了,双膝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父亲,父亲,您要保重身体啊!”杜源善一把抱住了跌倒的父亲。“夫人啊,夫人,你害我不浅啊,这三个犬子我早就说了,不堪大用,你非要他们过来历练,如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杜修怋已无力保他们一生荣华富贵了...呜呜呜;只是愧对了朝廷对我杜修怋的信任,我,我,我当以死谢罪!”说完,悲愤的老城主准备一拉宝剑,拔剑自刎。
“父亲,且慢!”杜源善见老头要自杀,一把夺过他的宝剑丢在了地上。“父亲,不要,”就连杜源雄也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老城主的双脚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