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吵了一通,大家赶紧急着把火灭掉。罗汉雄和桑丹凤都跑过来,看见石锁和侯大壮安然无恙,这才放下了心,罗汉雄见了赵大壶,也是又惊又喜,大家又是一番重新见礼。
……
不多时,曲莫道长那个徒弟,鲁成,也被抓住了。
他是从另一个房间里,被烟熏出来的,本来,道观里各个房间,有秘道相连,可是在烟熏火烤之下,屋里的各项机关,都不顶用,鲁成存身不住,只能逃到外面。
刚刚逃出来 ,迎面就涌过来好几条汉子,刀棒齐下,立刻就把鲁成围在当中,一点不费事,生擒活捉。
石锁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揪住鲁成的脖领子,喝道:“你把曲莫道长弄到哪里去了,欺师灭祖的东西,赶紧把道长交出来,再晚一会,我扭断你的脖子。”
他的大手孔武有力,扭得鲁成脖子上的骨头“咯吱”直响,吓得鲁成大叫,“饶命——我马上放了师父。”
石锁揪着他的后脖梗子,“快点。”
在鲁成的率领下,在道观的另一间地下室里,大家找到了曲莫道长和另外两个徒弟。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须发皆白,两只手臂被绑缚着,虽然没有受什么大伤,可是精神萎靡,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大家把老人给抬出来,送到客厅里。好在赵大壶就是大夫,他指挥着石锁等人,熬汤煮药,给曲莫道长灌下,忙乎了一番,终于令老人清醒过来。
……
院子里。
鲁成被绑了双手,垂头丧气地站在当央,侯大壮拿着一把尖刀,气哼哼地说:“你说,我姓侯的怎么惹着你了,被你装在鱼网里,差点做成烟熏鱼,幸亏老子命大,遇到赵大壶,逃出地下室,你这种欺师灭祖的家伙,就应该割成肉条,撒在山上喂秃鹰。”
“饶命,”鲁成叫道:“那都是司马明玉蛊惑我干的。”
“那好,司马明玉的性命,已经保住了,我也按照司马明玉的样子,处理你好了。”
鲁成松了一口气,“谢谢壮士。”
说话间,司马明玉被洪迥提着,走过来。
只见司马明玉脸上受了伤,血污满面,垂着头,浑身软塌塌的,就像一条死虫子,嘴里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狼狈不堪,往日那种神情潇洒之状,丝毫都不见。
其实他脸上虽然破了相,但伤情并不重,只是一道浅口而已,完全不至于如此。
看司马明玉的神情,痛苦得浑身直哆嗦,简直是生不如死。
侯大壮用尖刀拍拍鲁成的肩膀,“喂,看见了吗,你的好朋友,司马明玉,已经被阉了。”
“啊?”
鲁成只觉得五雷轰顶,惊得身子一闪,差点跌倒。
被阉了……
我勒个粗!这还不如直接砍头,一刀两断好呢。
刚才侯大壮说,就按照司马明玉的样子处理自己……我的天啊!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饶命……壮士饶命……”
“我没说要你命啊。”侯大壮笑道。
“那……你还是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阉了之后,你还可以继续和司马明玉做朋友。”
“不……”鲁成声嘶力竭地大叫。并且下意识地提了提裤子。
脸上的汗珠,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