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希望子瑜活着,我只是看你小子不顺眼。”
牧朝河咬牙,景亭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再打就算是迁怒了,可是他听着思绮和子瑜在洞中发出的细微声响,如何能镇定?
祝景亭十分委屈:“你凭什么看我不顺眼啊?这件事明明是我吃亏,我吃亏吃大了,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连美雌也不领我的情。”
牧朝河摆摆手不再理他,只皱着眉时不时瞟一眼山洞的洞口,这他娘的连个门都没有,真是糟心!
“不行!思绮有孕在身,都快生了,万一有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牧朝河说着又想进山洞,祝景亭一把拽住了他:“大哥,我的祖宗,你傻不傻呀!一边答应美雌,让她和兽夫过自己的小日子,一边这也要管,那也要管,换了我是美雌,我也要跟你闹!”
“可是……”
“可是什么?你老人家耳聪目明,精神力强大,就在外边盯着点不就行了?非要进去,闹得大家都没有脸面,你就开心了?我可告诉你,美雌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两个眼泡都是肿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你再给人惹生气了,怒极攻心,那才容易惊了胎!”
牧朝河不由挑眉,说的也是,他怎么一遇上思绮的事,脑子就不清楚了呢?回回都能把人给惹毛了。
听着洞中传来的声响越来不堪,牧朝河想到了守夜,不由暗骂:老子他娘的正经兽夫没有当上,倒是给这两个小崽子守上夜了?
但是他又不舍得走,万一子瑜初经情事,不知道轻重,他说什么都要管上一管。
牧朝河干脆坐了下来,揪着景亭的衣领兴师问罪:“这会儿思绮不在,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借机糟蹋子瑜?”
“什么叫糟蹋?话说得那么难听!真要论起来,你自己才真正糟蹋了小奶狼呢,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猛犸象身形高大,至阳至烈,性事凶猛,很容易伤了雌性,你不忍心伤了美雌,就整宿整宿地糟蹋小奶狼,你瞅瞅你这几天都乐成啥样了,自己一个人偷摸着都能笑出声来。”
“胡说八道!我只是给他布了霜露辅灵阵,缓解他身上……哦!你们以为我睡了子瑜,这才蠢蠢欲动,对他生出了邪念?”
牧朝河话说到一半醒过神来,没想到根源竟在他这里,这一帮子蠢货,他那样喜欢思绮,还能当着她的面干出那等荒唐事来?
祝景亭一脸迷惑:“没有吗?可是你明明之前一直郁郁寡欢欲求不满,自打那天把子瑜扛回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之前他和思绮有心结,又做不了真夫妻,当然欲求不满,但是思绮为了救子瑜软语相求,二人借机把话都说开了,又得了思绮的允诺,自然神清气爽。
牧朝河忍不住掐住自己的眉心,沉吟半刻,在祝景亭脑门上敲了一记:“行了!行了!既然是误会,旁的也就不提了,你也别给老子绕弯子,明明白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强占子瑜的身子!”
祝景亭瞳仁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哥,你想什么呢?我心里就只有美雌一个,怎么能轻易失身给别人?虽然小奶狼挺招人喜欢,但他是公的好吗?极乐鸟素来喜淫,但你几时听说过,我们同性之间乱搞?岂不污了我兽世神鸟的威名!”
牧朝阳连连点头:“对!你小子封神了,老子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是兽世大陆唯一一个一化形就封神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