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安平侯府的世子凌凡悔婚另娶,使沈慕雪蒙羞。
如今,新仇旧恨,正好一并清算。
韩承赫瞥见马车之后跟随的软轿,不由问:“咦,表妹,这轿中是何人?”
“沈乐瑶。”
“她来有何目的?”
沈慕雪微笑道:“她也是来讨个说法的,正好同行。到那时候,一切照我的计划行事即可。”
韩承赫深知沈慕雪心中自有盘算。
应声道:“好,全听你的!”
一行人迅速抵达侯府。
沈慕雪立于宏伟府门前,挥手间,两桶秽物直冲安平侯府的大门而去。
管家现身时,门外已聚集众多看热闹的人。
他沾了一手污物,本欲发作。
但见门前整装待发的士兵,怒气又咽了回去,面容几近崩溃:“各位,你们意欲何为?
有事好商量,何须闹到如此不堪?”
韩承赫开口:“你家的小姐损坏了我们楚王妃的珍贵的雕花玉簪!我们来取她承诺的五万两白银赔偿。”
原来为的是此事。
管家松了口气,连忙派人通报世子。
侯爷尚未下朝归来,家中要务自然由凌凡做主的。
不多时,凌凡携银票现身。
望着门前的污浊,他面色极为难看。
宴会之事,已让安平侯大动肝火,丢下两万两白银,其余不再过问。
凌凡是凌落凝的兄长,却不能置之不理。
沈乐瑶之事如今沸沸扬扬。
昨日父亲便命管家去办退婚的事。
婚事既无法继续,留着聘礼也无意义。
于是,他将原定于初八大婚的款项集中起来,昨晚好不容易凑足五万两。
本打算今日早餐后即送予沈慕雪。
未曾料到,他们竟搞出如此大的动静!
甚至在门前泼粪……
简直是明目张胆的侮辱!
“钱在这里,分毫不差。”凌凡面如寒铁,先把银钱放下,这才忍不住发难,“我们安平侯府世代功勋,祖辈功绩赫赫。这牌匾可是圣上亲赐,怎能让你们这般糟蹋?来人,去报官处理!”
安平侯府日薄西山,今日若不挽回颜面,将来侯府在京都的立足之地只怕愈发艰难。
沈慕雪轻笑一声,高声说道:“正好请孙大人评评理,家教不严的侯府,是否有资格悬挂圣上御赐的金牌匾!”
凌凡迎上沈慕雪不屑的目光,紧握双拳:“沈慕雪,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本以为沈慕雪要提及他们的旧事。
谁料,沈慕雪却对后方道:“二妹,你来说说,你和侯门世子,究竟是什么情况吧?”
沈乐瑶的身子赢弱,由两名侍女搀扶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