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福利院正在做翻新，就院子里那片围墙，我们打算重新修建，白天里声音很大，晚上的话都在东边的宿舍楼，没听到什么声音。”

“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你哄鬼呢？”警察敲了敲桌边，“你老实交代，还能对你从轻处理！”

“我都说了，我真的是不知道。”

副院长那边也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问话的警察将二人分别关在审讯室内，他站在监控室看着屋里的二人，吐了一口痰，“这俩人狼狈为奸，都一口咬定毫不知情，这样下去对案子不利啊！”

“这孩子分明就是被他们活活饿死的，张队，你看他们俩平静的模样，想必是惯犯。”

“张队，张队，福利院的围墙根下挖出来几具白骨。”外头的警察跑进来喊道。

张廷愕然，瞬间从凳子上站起来，同小警察往外走去。

福利院墙根下挖出来的尸骨被法医摆成了两副尸体，那是两个小孩的尸体，挖掘的工作还在继续。

现场已被封控起来，但周围还是围过来不少老百姓，甚至有记者过来报道这件事情。

季闻安坐在车内冷眼看着福利院发生的一切，直到一名鉴证人员捧着一颗骷髅头走到过去，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眸子里的愤怒像是能吃人一般。半晌，他拨了个电话出去，和那边的人谈了良久，挂断了电话，驱车离开。

“张队，那个叫苏珊的女人翻供了。”站在张廷身边的小警察接到警局的电话，连忙向张廷汇报。

“翻供？她怎么说？”

“她说方勇强奸她，小舟那孩子就是被方勇关在阁楼的，阁楼的钥匙只有方勇办公室的抽屉里才有。”

审讯室内。

“刚问你你怎么不说，怎么就半天功夫你就改口了？”张廷盯着眼前的女人，她此刻一副受伤的模样，掩着脸哭泣:“我有把柄在方勇手里，我不能出卖他，他说如果我出卖他，他就把我的视频放到网上，让我变成千人看万人骂的臭，婊子。警官，我还想好好生活，我不想被网暴！”她双手抓着桌子上一副惶恐害怕的模样。

“这会儿你又不怕了？”张廷半眯着眼问她。

“我……”女人目光闪躲，犹豫不决。

张廷拍了一把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他一双怒目紧紧地盯着她:“老实交代！”

“我害怕。可如果不把他的罪行交代出来，等他出去了，还是会搞我，与其受他限制，不如我先发制人！”

张廷和一旁的小警官对视了一眼，这样听起来逻辑上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