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看了一眼慌乱中的宪嫄,眼神中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有不满,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冷哼一声,甩了甩衣袖,转身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他屹立在房门口,那双眼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光芒,牢牢锁定远远站立的宪嫄,口中生硬地下达指令:“进来!”
宪嫄心头虽充斥着疑虑,脚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迈了进去。
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迅速合上,屋内那微弱的烛光开始摇曳起来,映照出两人的身影。
拓跋余紧紧凝视着宪嫄,用低沉且不容违抗的语调说道:“本王这次可以放过他们,但你的胆大妄为,本王定要好好惩戒一番。”
宪嫄不知他所言是什么意思,脸上满是疑惑与恐惧。
拓跋余见状,冷哼一声,说道:“怎么,如何伺候人,还需要本王来教你吗?”
宪嫄的脸色骤然一变,瞬间明白了拓跋余的意图,她挺直身躯,语气坚定地回应:“我不会。”
拓跋余听闻,脸庞上闪过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冰冰地说道:“哼,这会儿倒是又硬气了?不会?看来刘骏并未将你调教妥当,那只好由本王来亲自教导了。”话音落下,他朝着宪嫄逼近一步。
宪嫄惊恐万分,连连后退,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真的不会伺候人,还请王爷恕罪。”
拓跋余却无动于衷,继续步步紧逼,眼中的欲望愈发炽烈。他说道:“本王看上的女人,岂能轻易放过?”
宪嫄心中焦灼万分,咬咬嘴唇,瞬间施展起武功。她身形敏捷地朝着拓跋余发动攻击,试图冲破这困局,边攻击边喊道:“你别乱来。”
然而,拓跋余仅仅是轻蔑地一笑,轻松地侧身闪过宪嫄的攻击,紧接着迅速出手还击,口中还说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也妄想与本王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宪嫄在他的反击之下逐渐力有不逮,她发觉自己的武功在拓跋余面前竟然如此脆弱不堪。
拓跋余继续说道:“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你若乖乖听从本王,本王或许还能对你温柔一些。”拓跋余的声音仿佛带有一种魔力。
宪嫄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依旧顽强地与拓跋余周旋,喊道:“你休想!”
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改变局势,拓跋余始终稳稳地掌控着局面,她的反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宪嫄还是被拓跋余轻易地制服,被他紧紧地揽入了怀中。
就在她满心充斥着恐惧时,门外蓦然传来了陈绪的声音:“王爷,鲁秀求见!”
拓跋余闻言,脸上霎时浮现出些许不快,但琢磨着鲁秀或许带回了确切的消息,抓着宪嫄的手稍稍有了些松动。
宪嫄赶紧抓住机会,猛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快速地远远站开。
拓跋余带着志在必得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紧接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面无表情地吩咐陈绪道:“看好她。”
这简短的三个字,却让宪嫄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自己的衣裙,手指都因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
拓跋余步入正厅,瞧见鲁秀,开口问道:“你此番行程可有探明薛安都究竟是真心归降还是假意投降?
鲁秀赶忙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爷,属下历经多日的仔细观察,再结合薛安都的种种表现来看,大致能够确定他确实是有诚心归降之意。”
“何以见得啊?”
“属下一到刘宋,他便将南康城的布防图交给我,还带我到城中转了一圈,毫不避讳地详陈了整个南康城的兵力布防和粮草存放之处。”
“他所言当真?”
“属下仔细看过,城内的军事布防确如其所述,分毫不差。”
“哦,那临川和庐陵二城是否也已探明?”
“薛安都甚是狡猾,他说提供南康城的军事部署是为了表明他的诚意。然而,他表示只有在获得朝廷的免死金牌后,才会提供另外两座城的情报。”
“哼,果真是只老狐狸。看样子他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啊。行,他要免死金牌,本王可以满足他,但是他也别想跟本王耍花样。
本王决定明日让陈绪与你一同入川,并将陈绪安排在他身旁,随时对他进行监视,金牌本王也会让陈绪一并交予他。”
“王爷此举甚是妥当,如此一来,想必他也不敢有何异动。”
“此次返川,全面了解临川和庐陵城的情况后迅速来报,本王也好尽快部署兵力。”
鲁秀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