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我的魂魄还会再度被封印?或是方淳意的身体依旧会消失?”柔则心里惴惴不安,或许是因为在学士府上空对督察文宇的匆匆一瞥令她的心产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过一天算一天,到现在的有所期待,期待有一天或许还能和富察文宇相认,还能像从前那样手牵手一起看冬日里雪花落在腊梅之上!
学士府中
“阿玛,年羹尧狼子野心昭然若知,你可要小心谨慎切莫引火上身!”
“文宇放心,为父只不过是略做试探,想要看看那年羹尧到底是如何筹谋的!如今他得意忘形甚至和敦亲王暗中勾结,朝中言官已经对此颇有微词了!”
“阿玛,儿臣有一事不明,还请阿玛指点!”
“讲!”
“先帝爷在世时,曾十分看重十四爷,诸多事项也都交由十四爷亲力亲为,为何到最后那一纸诏书却变成了四爷,也就是当时雍亲王,当今的圣上呢?而且自新帝登基以来至今已经过去四个年头了,在儿臣看来当今圣上毫无建树,建功立业之能力不及十四爷半分,而且还将诸多亲王手足囚禁,实在是不算一个明君啊!”
“.....”富察远山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文宇,他知道为何自己的儿子一直都对当今圣上不满,因为虽然皇上不知道当时的柔则有婚约在身,但是被突然悔婚的富察文宇一直都知道抢走自己青梅竹马深爱着的女人的正是当今的雍正皇帝!
思考良久之后,富察远山厉声呵斥道:“跪下!”
富察文宇一脸疑惑,但还是跪在了阿玛的面前
“你可知错?”
“儿臣自然知道不可妄议君上,但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和阿玛虽然同为武官但先帝爷在世时就大兴言官可议百事,上可议王权富贵下可议百姓疾苦!如今儿臣心里有疑惑自然是要直抒胸臆直言不讳的!”
“你错在,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眼前的雍正皇帝是你的主子!是你唯一需要效忠的主子!你怎可这样质疑君上?”
“可是,阿玛!”
“够了!没有什么可是!即便有也是为父的事情与你无关!夜神了你先回书房休息吧!我明日还要去一趟隆科多大人的府邸与他商量要事!”
“是,儿臣告退!”
富察文宇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总是会有一些胡乱的想法从他的脑袋里钻出来,抑制不住的钻出来——“要是柔则现在还活着该有多好,哪怕她是当今的皇后又怎样?我可以为了她,我可以.....呵呵,现在说再多都是些无用的废话!”
富察文宇拿出了以前柔则的画像平铺在书案之上,以前那些美好的场景不断地浮现在眼前,似乎只有喝得再醉一些再醉一些,才能将那些美好的画面拼凑的更加完整,让那些梦境更真实,真实到都能将柔则抱紧!
“柔则是你吗?你回来了?”
“是我,文宇,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的太迟了!”
“真好,你又能待在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