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照顾好自己好嘛?”
“你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能在梦里相遇,竟然如此感伤!”
“没什么....文宇....”
“嗯?倘若我变了样子,你还能认出我吗?还会喜欢我嘛?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我嘛?”
“我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我会依旧爱你如初至死不悔!”
“文宇....何必这样执着呢?”
“也许思念你这件事情早已成为一种习惯了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富察文宇第几次在书案上喝醉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因为每次只要他伏在这幅画上,就能在梦里和柔则相遇,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不日勤政殿内,皇上刚刚下了早朝,留下了几位大臣商议年羹尧的事情!
“朕让你们搜集年羹尧的罪证,诸位爱卿搜集得如何?”
“启禀皇上,臣和诸位大臣一直都在搜集年羹尧和朝中大臣勾结的罪证以及金银往来!不仅如此年羹尧近日与墩亲王走动甚密,墩亲王更是在墩亲王府大摆宴席祝贺年羹尧凯旋归来,京中不少勋贵权势都快将墩亲王府邸的门槛踏破了!”菀嫔的父亲甄远道向皇上说道。
“启禀皇上!”瓜尔佳额敏继续说到:“不仅如此,臣听闻不日之前墩亲王因言官上奏他铺张浪费,身为亲王不遵从皇上意旨,反而极尽奢华侈靡之风。墩亲王十分不悦竟然在下早朝时皇宫门口对将言官的牙都打掉了!”
“好啊!好啊!各位爱卿年羹尧跟随朕多年肱骨之臣,老十是朕的亲弟弟,眼下这样的情况诸位以为该怎么办?如何办!张廷玉你怎么看?”
“出手暴打言官目无王法就是藐视尊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加不用说小小的亲王了!皇上和墩亲王之间一定是先论君臣再论兄弟的!
至于年羹尧就更自不用说了,为君为臣,臣为君出生入死是为臣之道,不能居功自傲,若是起了异心必除之!”
“嗯……马齐你怎么看?”马齐正是富察文宇的阿玛,内阁大臣皇上钦点的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
此时的马齐其实早就收到了年羹尧和墩亲王有意拉拢的私信,但富察家也属镶黄旗身份地位尊贵自不用说,野心与富贵荣华往往都在一念之间的抉择:“启禀皇上,不论是年羹尧还是墩亲王臣以为若要根除其势力,一定要从长计议!此二人勾结已久往来甚密,若一次清除不彻底,必会病入凑里,到时候怕是更加棘手啊!”
“嗯……隆科多舅舅以为如何?”
“启禀皇上,年羹尧手握兵权若除之莫操之过急,墩亲王是皇上的亲弟弟,臣以为还是循循善诱之。方彰显皇恩浩荡!”
“嗯……”皇上手里揣摩着手里的朝珠:“两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朕先把这后宫料理好,再整顿这前朝之事!容朕再仔细斟酌一番!你们下去吧!”
“吾皇万岁,尔等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