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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司机往事

今天的故事来自于一位做了3年出租车司机,这位朋友自述遇到了不少诡异的事,从此再不开出租车。

我曾经做过三年的出租车司机,但不是上车按路程打表那种。因为我们这搭客的两轮、三轮摩托很多,和他们的廉价方便竞争不过,所以我一般是做些到周边市县的短途,也就是有客人包车,或象客运中巴一样拣够一车四五个客人,就拉到邻近市县或乡镇。

价格比中巴贵点,可我这类的士的优势在快捷,直接送到家门口,而且深夜了还能随叫随到,所以生意还不错。

但就是前年吧,我坚决不再想做了,把车转让了。家人朋友都不明白,说做得好好的,收入不错,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干了。我推说累,辛苦,经常有交警路政什么的查罚款,其实真正原因不是这个。这个我不大好和亲友们说,只和老婆说过,就是跑车的那些日子里,遇到的一些令人心悸的事,让我实在受不了了。本来我文笔不大好,不知道怎么说,但看到那么涯友说了这么多灵异的事,我也想试着写出来,看看有没有朋友遇到过相同的事,或有没有什么科学解释。说得不好的地方,请大家轻拍。

先说一个简单些,没那么惊悸的事,别的如果涯友有兴趣听,我再慢慢说出来。我也套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我也许没把全部东西都说出来,但我保证说出来的都是真实经历的。

那应该是2009年11月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送一个有急事的熟客到乡下,大概90多公里的路程。送到的时候,已是晚上10点多了,我又立即往回赶。这个乡下在山区,比较偏僻,回到市里只有一条县道,破破旧旧,坑坑洼洼的。一路上,我心里比较忐忑不安的,因为毕竟深夜了,那段时间经常发生些拦路抢人抢车的案件。还有路上要经过一段大概有10多公里的路,两边都是山,没有村庄的,可以说是无人区,谁知那会不会有歹徒埋伏拦路什么的。

一路上,尽管路不好走,我还是尽量开得飞快。刚开始还好,路边不时闪过一两户人家的灯火,没觉得什么。可是开了50多公里路程的时候,慢慢就只剩下黑暗一片了,渐渐连黑乎乎的人家也见不到一户了。我知道,就要进入那段无人的山路了。说真的,那时真的挺后悔,那么晚送客人跑到乡下,其实是出租车行业的忌讳,一般人都不拉的。可我那时刚做不久,生意不怎么好,加上那客人是我哥的好朋友,乡下母亲病了,还加了一倍包车价钱,这样我也就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车慢慢开上了盘山路。其实这条路说是县道,其实更确切的说比村道好不了多少,就两个车道能勉强会车。而且一路上顺着山弯弯绕绕,起起伏伏。有些路段都是处在两山夹缝之间,开着开着就觉得两边的大山要倒下压来一样,很渗人。

就这样,我小心翼翼地在山里穿行,时间已经是12点了,路上再也没遇到别的车和人。感觉整个天地都睡了,就我一个人象个小萤火虫似的,在黑越越的山里飘动。路上哥和老婆都来了一次电话,我报了平安,叮嘱老婆先带孩子睡了,不用等我。如果顺利,还有一个小时就能开出这山路,回到温暖可爱的家。

可是如果真这么顺利的话,就没有下面的灵异故事发生了。就在我翻越山里一个长长陡坡的时候,可怕的问题出现了。我的车爬的时候,先是没力,使劲踩油都不上,过了一会竟然就熄火了。我的妈呀,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那时的感觉。我的是新出租车,来之前是加满油,车况非常好的。可竟然无缘无故地熄了火,还是在这样四周都是大山密林的荒野里。我感觉头皮都麻了,当时我就处在坡底下上点,四周都是大山和各种密密丛丛的各种树和植物。车发动不了,可是还有电,白白的灯光在薄薄的夜雾中就射得二、三十米远,在层层夜色的包裹下,更显得我这辆车的渺小。

我当时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要是不贪这点钱,就不用把自己象个小虫一样丢在荒山野地里了。但无论这样,我还是怀着侥幸拿出工具下了车,打开车盖希望是小毛病,尽快把车修好,离开这鬼地方。可是我鼓捣了半天,也没半点效果。无论怎样都是打着火,一加油就熄火。弄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彻底气馁了。只有最后一条路,搬救兵了。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有谁肯来呢,我只好碰碰运气打电话给我哥,谁叫是他惹来的事呢。没想到捣出手机一看,我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格信号都没有。我心里发毛了,没经历过那种情境的朋友,是无法体会我心里的恐惧的。一辆车,一个人,和外界完全断了联系。四周黑压压一片,还有些山间的夜雾在飘荡。那时是11月份,山间晚上气温很低。我在车上关窗上锁,不敢开大灯,不敢开音响,怕把电池弄光了。一个人在瑟瑟发抖地抽着烟,心想怎样熬过这样的长夜。后来下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支撑不住的时候,打起了瞌睡。迷糊间忽然感觉到车外有东西在走动,还有东西在轻轻地敲我的车后窗。我吓得一下子把车灯全打开,再往后面一看,什么东西也没有。

终于熬到凌晨5点多,天上露出点鱼肚白,周围的景物也渐渐清晰起来。这时我才看清车子的右边是一个山洼,上面有一些不大的土坟包,大概有二十多个。左边山上也有,但相对少些。天亮了,我也没那么害怕了,心想有鬼白天也不敢出来了。这时心怀侥幸又试着打了一下火,轰地一声,车子竟然发动了,我一踩油,竟然不可思议地完全恢复了正常,我立即逃跑似的飞快离开了那。

回到家后,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我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发冷发热。我哥来看我,我就和他说起了这件事。他也很惊讶,半晌说不出话来。沉吟了一下,他忽然问我:你还记得我们爷爷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爷爷?我只知道他在六十年代好象做过公安,不过后来在红卫兵砸烂公检法的时候,被迫害死了。哥说,是了。我们爷爷那时是我们县的公安局副局长,很多人都是他亲手逮捕,送上刑场的。你昨晚停车的那个地方,就是以前行刑枪决的地方,很多罪犯都是爷爷亲自监督行刑的。一些没人认领的罪犯尸体就埋在那里。只不过过去几十年了,没人记得那里了。

听了哥的话,我口瞪目呆,一阵冷汗。难道是那些被爷爷枪毙的罪犯要来找我报仇?不然这怎么解释呢。后来有一年我去湖南韶山旅游,听那的导游说了一句同样匪夷所思,有些相似的事。说韶山的毛主席铜像在辽宁做好后运往湖南。在经过江西井岗山的时候,车子就莫名其妙地坏了,请遍了当地的修车师傅也无法修好。那时有个人说,是不是毛主席老人家经过井岗山,想上去故地重看一下。各人听了虽然觉得没谱,但没别的办法,都只好相信。于是开车师傅就对毛主席的铜像拜着说,主席啊,如果你想上井岗山看看,那我们就在这里留两天,等您老人家看了我们再走。于是车子在井岗山脚逗留了两天,第三天再一打火,车子就完全好,顺利上路了。

下面我再讲一件跑车路上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事,这件事不止是我,还有别的出租车司机也遇到了。这件事在我们那的出租车圈子里引起了不少的震动,虽然时间过去挺久了,现在想起还是令人惊悸。

那是2010年3月左右的事,我们这发生了一宗十分惨烈的交通事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晚上在郊区横过一条马路的时候,让一辆飞驰的出租车给撞飞了。当时周围的人们立即报警,并将孕妇送往医院。而那辆出租车,肇事之后马上逃跑了。

孕妇送到医院的时候,脑部严重受伤,陷入重度昏迷。更为严重的是,医生发现她还是个怀孕七个月的孕妇。只不过她看起来有些胖,送医的人一时没看出来。孕妇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都没能醒来。孕妇年轻的老公和家属哭得死去活来,要求医院保住孩子。结果医院就剖腹抱出孩子,由于被撞得太厉害了,孩子也是一出院就送进重症监护室。

后来挺惨的,这女孩一天后抢救无效死了,孩子三天之后也跟着去了。当时引起了全城轰动,新闻大幅报道,很多好心人士前往看望。当然,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不会忘说的。就是那辆肇事出租车,一直没抓到。虽然有目击者,有监控,可是最后发现那是一辆套牌的黑车。也就是有些人用报废拼装车,套上出租车的牌,就跑黑车。这种车在我们这边不少,我们出租车司机都是深恶痛绝。但除非你验他们的发动机号,抓现行,否则没啥办法。

这件事就发生在那起交通事故后的两个多月后。由于肇事车没抓到,全城对交警的不满到了极点,交警也是悬赏什么的,却没什么效果。我们出租车司机也是十分郁闷,因为虽然是黑车,但毕竟是披着出租车的外衣,给我们抹了黑。

就在那时起,我们出租车司子圈子开始流行一件事。说有人在夜晚一个人跑车,到了偏僻灯光昏暗路段的时候,会忽然发现后座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但一到有灯光和人多的地方,就会立即消失了。

刚开始,我就当个笑话,因为出租车司机没活的时候经常会聚到一起天南地北的乱侃,有的为了哗众取宠也会神啊鬼啊的胡扯。可是没想到,没到久,我自己就碰上了这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那天夜里大概10点多左右,我送一个客人到郊区回来。自从上次那次山里莫明其妙熄火的事之后,我再也不敢晚上跑乡上远路了。最多送送郊区,十几二十公里左右。

送完客人回来,还有十多公里到市区了。由于今天生意不错,我心情挺轻松的,就把碟子开了,放汪峰的《怒放的生命》,音量调得很大,高兴地跟着狂吼,反正又没人听见,是吧。这时车子驶过一片农村与农村之间的田地,有好几公里远吧,路上没车,也没人,就我一台车一个人在黑夜中穿行。

我想着就能回家了,唱得正起劲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没错,虽然车上只有我一个人,碟机的音量开得很大,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个声音。是一个女人嘿嘿地笑了两声。我头皮立刻炸了,人的笑声和别的声音是截然不同的。我听到的是一种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毫无感情的干笑,这不会错。我觉得头上背上全是冷汗,因为我想起了出租车司机中流传的那个故事。但我没敢回头看,谁知道回头会看到什么血淋淋的恐怖东西呢。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调低音量,脚加快油门。那时我觉得全身都因恐惧因僵住了,脑子里好象停止了转动。过了一会,那个声音没有再发出来。我稍稍平静些,眼睛的余光不禁地瞄向了车里的后视镜。妈呀,我觉得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后座上真的有个人的影子。而且能从头发装束看出是个女人。头发上最显眼的就是戴着个发卡,有个轮廓,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嘴里不断地念着乱七八糟,也不知不对头的佛经、基督、道教,啥口号都念出来了。幸好这时已到郊区,我一狠劲踩油门,车子飞速冲进路灯灯光里。几分钟后我再壮起胆子回头看,后面那女人早已完全没了踪影。

我出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另一个出租车司机老胡,因为流传那个后座女人的事就是他那说出来的。开始的时候我不信,还笑他胡编,可现在找他的心情完全不同了。

一见老胡,我就揪住他,也不让他出车,连忙把昨晚的事都说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半天合不回来。好一会,他才眼睛里透着惊恐地说:“是她!是她!她死不瞑目,阴魂不散。”“谁?!”我惊疑地抓住老胡问。他呆呆地还沉浸在恐惧中,好一会才说,“两个月那起车祸你不记得了吗?”什么?!我吃了一惊,“可是你怎么能确定就是他,这两个月各地都发生有车祸,哪可能就是她?!”老胡双掌捂住额头,低低地说:“我认得她。因为车祸那晚我也在场,参加了抢救。她头上就带着个发卡。”我再一次被震蒙了,半天回不过劲来。老胡那仿佛从地底下透出来的声音又幽幽地说:“本来我也不确定就是她,因为带发卡的女人很多。可是你想为什么她就是跟着我们出租车,没跟别的私家车呢,因为那晚撞死她母子两个的,就是一辆出租车呀。”妈呀,听老胡这么一说,我刹那间明白了。昨晚后座出现女人影子的地方,就在离发生车祸不远处!原来那女孩一直魂魄不散,就是想找出肇事的真凶啊。

我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紧紧抓住老胡的手,声音发抖地问怎么办,那女人鬼魂应该不会认错人吧,昨晚那笑话很恐怖啊。老胡说,你快去城郊的南山寺,求些辟邪的东西挂车上,这应该有用。他话刚说完,我马上有人追杀似的跑了,直奔城郊。

第三天再出车的时候,我车上放了桃木剑,灵符,八卦镜,据说是开光的毛主席挂像,还有一本小圣经。还叫乡下一个据说是法力十分强的道士师傅,绕着我车喷了一大圈的护法符水。这些也不知有没发生作用,因为我也再没敢晚上走过发生车祸那条路。

不过没多久,在警方的大力追查下,那个肇事司机在外省的某个地方抓到了,据说判了10多年,赔了一笔钱。而后座女人影子的事,也再没听说哪发生过了。

下面这第三个故事,在灵异中,应该算“灵”一类的吧,不算恐怖,但挺离奇。

其实很遗憾,这个事不算是我亲历的,而是我听另一个出租车师傅说的。但其中的有些事,有些地方,有些人,都是我真正知道和认识的,所以也算很接近亲历吧。

我们做出租车这行的,有个老吴,五十岁出头了,是出租车司机中资格最老的。可以说从我们这90年代有出租车开始,他就在做了。老吴为人和善,乐于助人,又讲义气,所以我们都很喜欢跟他在一起吃吃喝喝吹个牛什么的。有一天刮台风,雨很大,生意很少。我们几个司机便聚在一个小饭馆里,点几个便宜的菜加上啤酒,就天南地北的胡诌起来。

其实做出租车这行的,算是社会底层,接触十分广泛,各行各业什么样的人都会碰到,所以扯起来就没边没际。有个司机小杨说,他父母去算他和他女朋友两人的命,说两个人命里相冲,八字不合,就坚决不让他们结婚。那个八字佬还说,小杨上辈子太薄情欠了几个女人的债,这辈子婚姻会非常波折。几句话弄得小杨苦恼不堪,就抓住我们问算命这东西到底准不准,人究竟有没有上辈子的事,有没有灵魂投胎什么的。我们都笑他爸妈迷信迂腐,竟然凭一个八字佬的话来决定儿子的人生婚事,实在可笑。只有老吴听到这,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这世间有些事,你不知道,不代表就没有。算命依括的是易经,他们这行能流传千年不衰,说明还是有点道理的。

小杨接着追问,那人真的有上辈子吗?有前世投胎轮回吗?这回老吴笑了,我又不是神仙,我哪知道。如果真有投胎就好啦,那人还用怕死干嘛,死了不又有新的开始吗?大家都笑了,想想也是,这些都是很玄的事,我们凡人怎么能弄得清楚呢。这时老吴喝口啤酒,摸了摸脸,又说话了:“不过,有些事,真的挺离奇,难以解释清楚。”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知道有戏,立刻来兴致了,立刻就缠着老吴说。

老吴犹豫了一下,乘着酒劲,他好象下了决心似地说:这件事过去好多年了,我没和别人说过,今天大家既然有兴致,那我就说说,因为这件事也是我们出租车行业里发生的。让你们知道一下也好。

接着,老吴就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十几年前发生的,令人难以致信的离奇故事。

老吴在开始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表情有些凝重,仿佛是荷马在讲述那部遥远的史诗。我们也不敢轻佻开玩笑,就在一旁安静地听。

老吴说,那时大概是1995年的时候,城里刚开始有出租车,数量不多,行业也不是很规范。那时他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个出租车司机,叫小伟。

老吴是在跑车中认识小伟的,那时他很奇怪,小伟的车总是带着个小孩,四五岁左右,在副驾驶室里爬来爬去的玩。在大家有时候停在一起等客的时候,老吴就好奇地问小伟小孩是谁。小伟淡淡地笑笑说:“是我儿子”。“那为什么你要带在车上呢,小孩虽然小,但占了一个位子,你开车的时候还要照顾他,这会很影响你生意的啊。”“没事的,他调皮,只肯跟着我,少赚点没事。”小伟还是笑笑回答,很轻描淡写。

可是渐渐地,老吴从其他人口中了解到小伟回答得轻松,其实一点也不轻松。他是本地人,很小就没了父亲,老母亲在乡下农村靠着种几亩地过活。小伟十几岁就出来到深圳、东莞等地方打工,进厂干过一天上班十几个小时的操作工,做过被人白眼厌恶嘲笑的推销员。他不怕苦不怕累,从不抱怨什么,总是比别人更拼命地干活,因为他觉得只要拼命工作,肯定会慢慢改变贫苦的生活状况的。就是这样,在东莞,他认识了他的老婆,其实也不算法律上的老婆,因为小伟家里太穷了,没领证,也没有回乡办婚礼。后来生下了儿子。

为了让老婆孩子过上好的生活,小伟没日没夜地工作。每天强装笑脸到处跑推销一种工厂用的粘胶带,他老婆就在附近工厂打工。小伟每天不管多累,回家能见到老婆孩子就觉得非常幸福,就很有希望。他总是抱着老婆孩子满怀憧憬地说,我一定会努力推销更多的胶带,拿更多的提成,等我们有钱了就做点小生意,不让你和儿子再受苦了。

但是生活并非如小伟想的那么如意。可能80后的人都会知道,90年代的时候,东莞深圳遍地工厂,可是全国各地的打工大军也浩浩荡荡。想找一份工作很不容易,薪水也低得可怜,通常只有几百块。更糟糕的是,那里查暂住证、计生证什么的很严,动不动就要抓去罚款,交不出钱就要遣送到劳教所关上几个月。

小伟夫妇工资都不高,还要出钱托人照看孩子。好不容易积蓄点钱,又被抓去罚款花了个精光。有好几次,房东上门追讨房租,小伟只能苦苦哀求缓交几天。然后又得打起精神,四处奔跑去推销他那并不好销的粘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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