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方无应很相信谢毓晚能做出上手直接抢的那种事,所以在谢毓晚还没有动手之前便提前溜之大吉了。
谢毓晚看着留下的知会字条气得不轻,但是除了传书给袁贺秋要求打探一下,拖着现在这个身子也没办法。
谢毓晚这次症状比往常都严重,调理恢复得也更加慢,可是也因祸得福,子蛊和母蛊现在能有感应了,等待子蛊可以完全听从她的控制,便可以给谢祁种蛊了。
因着上次的意外,元佑几乎一步不离地看着谢毓晚不让她再折腾,悠闲的日子过了半月。
离她生辰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谢祁亲自去云城将她接回郢都准备笄礼事宜,这事对楚国女子尤为重要,自然也不是能随她意愿可以不回去的。
天子秋猎,黎国最近活动频繁,谢奉之便一路在围场随侍,谢祁又忙着她的笄礼事宜,所以谢毓晚便有大把时间溜出府玩。
她自八岁以后就与师傅、师弟常住在扶幽山药庐,又加上谢奉之有意让她远离郢都人的视野,所以除了谢家的人,外界的人对这位大小姐所知极少。
作为谢家唯一的孙女,许多名门望族都盼望着这谢家小女的婚事会落在何家,想要攀附谢家的更是勤快。
各家公子女眷三天两头便上门拜访,谢毓晚知他们不过都是冲着谢家来的便不愿多见,常常一大早便换了装束躲了出去落个清净。
郢都繁盛,异国之物都有不少流入市面交易,谢毓晚许久不在郢都常住自然十分新鲜,忘乎所以地流连于各珠宝店。
碰上天子秋猎回京,街边人潮涌动前来观礼,不知谁放在街边的柴火正要倒向跪在路旁的人。
此时路边的人都在跪着迎接圣驾,无人注意那后面的动向,她赶紧冲出来想要去扶住。
在谢毓晚冲过去的同时,一个白色身影抢先一步勾住那倒下的柴火,柴火被勾起倒向柱子的后方。
谢毓晚定睛看去,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不正是前段时间不告而别,近日一直杳无音信的方无应。
“方无应。”
谢毓晚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尖声尖气的声音便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