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就在眼前,李莲花有些心痒难耐,总想去摸一摸他,苦于没有好的借口,他看向桌子上的狐狸精,眼睛一眯有了主意。
“阿…明先生可喜欢幼犬?我这只小狗出生不过两月,名为狐狸精,柔软稚嫩,生得可爱。”
他将狐狸精放在东方不败的掌心,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背,还是以前那样细腻光滑,“你摸摸,她很乖的。”
小奶狗带着这个年岁独有的声调,哼唧一声,连东方不败也忍不住心软,抚了抚她的小脑袋。
还有一个人顺手吃了自己的豆腐。
他佯装不知,轻轻歪头去让狐狸精蹭自己的脸,有两个同时破防。
先是李莲花,他一把将狐狸精抱走,又解释道:“狐狸精顽皮,再抓伤了先生就不好。”
还有一只破防的鸟:“不许碰他!不许碰他!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李莲花再次破防,斜眼盯着那只占有欲极强的臭八哥。
就你叫小羽儿?还跟自己重名?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
八哥扑扇着翅膀冲李莲花大嚷,李莲花怀中的狐狸精也不甘示弱替主人出气,一狗一鸟就这样吵起来,本来就耳力极好的东方不败只觉得要被吵得聋掉。
“小羽儿!闭嘴!再叫就滚回去!”
八哥瞬间闭嘴,站在东方不败肩头去蹭他的脸,还用一只翅膀去替他整理发丝,“我乖!我乖!”
李莲花持续破防,他的位置,被一只傻鸟给顶替了?
不过隐居三年的李莲花还是未曾完全改掉曾经李相夷的习惯与脾气,见他还轻轻亲了口鸟头,终于忍不住将碗一摔,倒把东方不败吓了一跳。
“李神医?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明知故问,但面上装得极其自然,右手还不断去摸八哥的羽毛,就像曾经给李相夷顺背一样。
“年纪大了手抖,明先生先坐,我去洗碗。”
李莲花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被摸舒服了的傻鸟,瞟了一眼撑着前腿看东方不败傻笑的狐狸精,低低咒骂一句:“见色忘义的傻狗,还有那只见色起意的傻鸟。”
离他的阿败远一点!
他从灶台底下挖出一点儿草木灰,将碗碟上的油渍洗刷干净,又掏出压箱底的茶叶泡上一壶热茶,给东方不败斟上,“明先生,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吧。”
明明是春日,但东方不败总感觉这楼里漏风,没由来的一阵寒意让他去摸索茶杯,却是一只粗粝陶碗递到他手上,“茶具前两日被狐狸精碎了,还未曾添置。”
茶具其实还在橱柜之上,他故意装惨,还污蔑狐狸精,想再坑些银两来。
其实他确实很惨啦。
东方不败不曾嫌弃,轻品一口有些廉价的茶叶,心疼之余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都这样落魄,也不曾来找过自己,当真是心狠。
“李神医,我要住在哪里?”
李莲花想跟他睡在一处,但决计是不可,“先生眼睛不方便,住在一楼,我住在二楼就好。”
二楼现在只是个架子,四面透风,很容易看到夜景,也很容易遭到蚊虫叮咬,他自然不舍得东方不败去住。
“多谢李神医了。”
“明先生不必客气。”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幸得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是个俏丽的女孩子,看到东方不败时眼睛一亮,“公子,您看得如何了?这位便是李神医吧,果然生得气质斐然,郎艳独绝。”
“小八,你怎么会来?”东方不败拍拍肩头的八哥,八哥又飞到明魉肩上。
“这不是担心公子?小羽儿也该喂饭,公子总是想不起来,还得我来喂。”
小姑娘生得明艳可爱,跟东方不败似乎很是熟悉亲热,李莲花小手紧握,后槽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