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所闻,只不过市井之言,口口相传之中,难免添油加醋。”
勤贵妃听了倒是轻轻摇了摇头,又道:“那夜我急病,第二日皇后便前来探望,我儿可还记得之后我说与你的事?”
皇后那日亲至承安宫,走前单独说与刘澈,言说有老臣诟病其至今仍未迁宅自住,返回贵妃身边后刘澈便将此说出,彼时贵妃便格外谨慎地贴着耳朵告诉了他几句话。
“记得。”刘澈点头答道,“过后孩儿也遣人悄悄去打听,前些日子的确有隶属部将进京,但明面上是听宣觐见,故而并未查到任何背人的行动。”
贵妃却是笑了笑道:“那你可查到他是否登门拜访自己的姐姐?”
刘澈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不觉眼睛一亮:“的确还未听说他有登门。”
“并非京城人士,如今各自所在也离故乡甚远,既然弟弟是光明正大进京,也不是昨日刚刚到京,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登门拜访一下自己的亲姐姐,难道还怕他人诟病?除非——”
“除非……”刘澈也跟着重复了这两个字,只瞧向勤贵妃的眼睛很快又显出疑虑神情,“孩儿仍有不懂。”
“你说。”
“虽是次级部将,但日常是调派不动太多兵士的,再说他那位姐姐,如今也算掌家主母,且那家人并非一般人家,平日事务也是不少,听着风评也说得力,再者——”
刘澈说着迟疑了,勤贵妃倒是接了他的话继续下去:
“再者你与其子交好多年,甚是熟悉,若其母有异,她那儿子不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