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眼睛再次发亮:“母亲懂我。”
贵妃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非是懂你,不过阐述事实。”说着抬手指向一个方向。
刘澈跟着瞧去,是殿内一个角落,不觉疑惑道:“这是?”
贵妃把手放下,眼睛直直盯着刘澈:“西宫以西,再过几日,便是你生母的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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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辇回到皇后宫中,跟着的宫婢都明显感觉到自家主子的情绪不对。
今日去太后那边请安被留下来陪膳,等在外头的自然不知里边发生什么,但贴身的却是知晓太后赏了自家娘娘一罐酒,且还是单独赏赐,连一同陪膳的贵妃都没捞着,于是想着主子一高兴,回了宫身边人也能得点好处。
谁知道,娘娘的脸色却是从离开永福宫后就没有好起来过,甚至一进宁和宫就先罚了一个奴才。
也是那奴才命不好,不过端着一盆水从边上经过,瞧着主子回来,也就远远地跟着一众奴婢站着弯腰低头行礼,却不知怎地偏偏就让娘娘扫见,娘娘甚至还走过去往他手里的水盆瞧了一眼,就这么着便喊着让把人拖下去。
那奴才莫名其妙就要被人架起,下意识慌张地就要跪下求饶,结果水盆脱手砸在地上,水撒了不要紧,要命的是这不就溅在了娘娘身上吗?这下连拖出去都不用,娘娘直接命人当场杖毙。
随着那人挨打的惨叫回荡在庭院中,一时宁和宫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