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岁六娘子都死了,结果被一游方术士给救回来了,当真是命大。”
“那等天人之姿,若是真没了,才叫人扼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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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一波接一波来看望的人出府,好叫岁妤好好休息,正巧碰上从东市口回来的谢晟之。
永乐吸吸鼻子,在旁人那儿还是保持着端庄贵女的模样,临上马车了还要对谢晟之嘱咐:“杳杳看起来好难受,你要好好照顾她。”
知道她是好心,谢晟之颔首,神色严肃认真,“定不会叫杳杳难受的,郡主放心。”
等永乐一步三回头地走远,谢晟之才走回院中。
床榻上躺着的岁妤将手中话本子藏起来,赤红锦被掩住大半张脸,往纱幔外瞧。
下一瞬便被指骨分明的大掌掀开,虎口处还印着个精致小巧的牙印,隐隐泛红,一看便是咬得极狠。
谢晟之将方才脱下的外袍随意扔在地上,坐在床榻边,双手分别撑在岁妤身体两侧,自上而下看着装虚弱的岁妤。
俯身含住那颗昏暗光线下仍然鲜艳夺目的血痣,舔吮亲吻,叫他禁锢下的女孩忍不住地瑟缩。
“哈……”谢晟之被逗得眉眼弯弯,那双丹凤眼稍稍垂眸看向岁妤,便是极尽深情的模样,“杳杳怎么如此乖巧了?”
分明昨晚还是恨不得将他恶狠狠咬死算了的模样,现下却只双眸含水软软瞪着他。
好乖。
岁妤下半张脸捂在锦被下,恨恨咬牙,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吃亏多了,总不能还反复跌进同一个深坑嘛。
她也是这段时日才知,原来以往的疼惜、爱怜甚至还是男人忍着之后的强悍,等他真的完全放开,床榻之上岁妤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偏偏……偏偏她还觉得舒服。
就是次日醒过来着实太难捱了些,浑身都好似散了架一般,连打他都没力气。
那牙印,还是昨日天色隐约有点亮光时留下的,若是到后半夜,那是一点气力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