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临淡淡地笑了,她抽回手:“有何不可呢?白兄既有如此好的兴致,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一下午,又是比武、又是下棋,饥渴交迫,还望白兄行个方便!”
白子毓爽朗一笑:“哈哈哈哈这有何难,白鹤,速去搬酒水菜肴来!”
白鹤勉强应了声“是”,磨磨蹭蹭地迈了脚,目光总还是挂在二人身上。若不看着少主,只怕又要出什么事他想了想,叹了口气。罢了,快去快回也能赶上。
“你说的赌注是什么?”身后忽然郭临的声音。
“就是这个!”
一声清脆细微木质撞击声响起,白鹤猛然回头,那枚从白子毓袖口掉落棋桌的古朴木牌,正中的“白”字,微微闪出一抹幽光。
“不可”白鹤大喝一声,腾空跃回,抢到棋桌前拱手跪下,惊惶道:“少主,此物不可玩笑啊!还请快快收回不然,不然,”他抬眼瞟了下郭临,“便是害了郭公子。”
“哦?”郭临嗤笑,“这般严重,这牌子,连看一眼都不成么?”
“少主三思!”
“白鹤!”
这道凌厉的喝声今日已是第三回了,白鹤仰起头,看他藐视着他的目光冰冷幽深。
“若你忠于的是这块牌子,那你从现在便可以滚了。”白子毓捻起棋子,放上棋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白子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