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简大哥,一会儿用完膳是要走了吗?”阮初音试着和他攀谈起来。
卢行简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不可以回答的,面带羞涩地点了点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姑娘,比大师姐还要漂亮百倍。不,是千倍。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袖中的食指蜷得紧紧的,一直没有松开。
阮初音觉得他的态度好像突然变好了,心里顿时燃起希望。曲线“救国”一样可行,和他搞好关系,日子也能好过些。于是便大着胆子夸了起来:“行简大哥,你今日这身袍子穿着比昨日那身好看,瞧着英气十足,如水中泠月。”
卢行简突然停下了脚步,微微侧目对上一双盛满碎金的眼睛,心神猛得一荡,握紧了拳头。
“姑娘。。。过奖了。”话音方落,一张俊面已经烧红了半边天,身体如同一座大山屹立在原地久久没有抬脚。
阮初音跟在他后头也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地低着脑袋等他迈开双腿。
“你叫什么名字?”卢行简忽然背过身子,目光牢牢锁定身后的姑娘,眼里闪烁着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我姓阮,名初音。行简大哥。。。喊我初音就好。”
真。。。好听,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们赶紧走吧,莫要让宗主等急了。他脾气不好,一会儿机灵点。”卢行简不放心地又提醒了两句。小姑娘人美嘴甜,和别的贵女都不一样,是个好的。
一楼膳厅,余定基依旧一身白袍,只是花纹变成了锦鲤,看起来儒雅风流,气度非凡。
他素爱白衣,不是因为纯净无瑕,而是爱极了在杀戮时那一朵朵鲜血染成的红梅种在自己身上,让他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宗主,阮姑娘到了。”卢行简音色无波地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