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你商量的意思，方院长——至于那份已经办好的收养手续，我相信你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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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熟悉的院长办公室里，齐天听到了姐姐当年被领养的始末。

关于这件事情，方毅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他是在整理方院长的遗物时从日记本里看到的。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当年的那些孩子。”

方毅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撒入，照在他身上，给这个年轻的孤儿院院长镀上了几分温润。

“找他们？”齐天嘲讽地笑笑，“找他们做什么？赎罪么？”

“不，”方毅摇头，“我只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虽然我也知道，无论他们过得好不好，我都插不上手，但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

“那结果呢？他们过得好么？”

方毅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要么？”

“我不抽烟。”

他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道：

“如同货物一般被‘贩卖’掉，任何人恐怕都会认为他们的后半生彻底完了，但是……我并不是为我母亲开脱，当年她在挑选收养人的时候，是做足了调查工作的，那些收养人，或许都是不符合收养章程的，可从某一方面来说……”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哑然一笑：“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母亲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无论找什么理由，都是十恶不赦的——你们呢，齐天，你和你姐姐现在过得好么？”

“我们很好。”

“好就行，其实，我很想和潘朵拉见一面。”

“她不会见你的。”

齐天拒绝得很干脆，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见眼前这位小方院长。

“有些事情……”方毅大口地吸着烟，这样的举动和他文雅的外表看上去并不相符，“很奇怪。”

“什么事？”齐天皱起了眉。

“关于塞勒这个人，有一些很特别的地方——那三十万美金的捐款在账本上的确有记，但它到底流向了什么地方却怎么也查不到，还有……”

方毅顿了顿，进行道：“我至今也找不到潘朵拉的档案，没有任何正式的文献资料可以证明这里曾有过一个叫做潘朵拉的女孩，如果不是一些护工都还记得她，她简直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齐天心里咯噔一跳，这和梧桐号事件几乎如出一辙，潘朵拉的确存在这毋庸置疑，却又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的存在。

“还有，最奇怪的是这个。”

方毅把一张单据和一把钥匙推到了齐天面前。

“这是什么？”

“银行保险柜的寄存单据和钥匙。”

方毅看着齐天的双眼，缓缓道：“大概一年前，这东西寄到了我家，寄件人写的是‘潘朵拉’，但是……齐天，我和潘朵拉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都没见过她。”

“你去银行问过么？”齐天道。

“问过了，我还试着把保险柜里的东西取出来，但很遗憾，那东西，只有潘朵拉本人才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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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鸭鸭写这章的时候不是最佳状态~下午喝了很多酒，这章是赶出来的~明天酒醒了可能会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