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吓唬人的话郕王殿下还是留着给别人听吧,微臣岂是被吓大的?”
陈循讽刺道:“朝廷的规矩,殿下难道忘了?赈灾银两的分配,向来是由户部负责,殿下如此插手,岂不是越俎代庖?”
“皇上已命本王全权处理此次赈灾事宜,陈大人,你难道不知晓吗?”
循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朱祁钰,“殿下,赈灾乃国家大事,岂能儿戏?即便皇上授权,也需遵循朝廷法度,不可逾越。赈灾银两的分配,必须经过户部的严格审核,确保每一笔银两都能用在刀刃上,救助灾民。殿下若真有心为国为民,就请按规矩行事,否则,微臣只能据理力争,绝不会屈服于任何威胁。”
陈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拂袖离去。
拖了两天也没见银子的影子,朱祁钰耐心逐渐耗尽,立即命东厂的番子查朝官里谁没有交银,直接抄了他们的家产!
东厂番子们接到命令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手持令牌,四处搜查,对那些拖延不交银两的官员毫不留情。
一时间京城内高门阔府哭天喊地,哀鸿遍野。朱祁钰的命令如同雷霆,东厂番子们毫不留情地抄家,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官员们如今家破人亡,昔日的荣华富贵转眼间化为乌有。
百姓们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有的庆幸自己未被牵连,有的则在暗中咒骂这突如其来的横祸。
与此同时,朱祁钰的行动也引起了朝中其他大臣的不满和担忧。
在上早朝时纷纷向朱祁镇直谏:“陛下!郕王在上早朝时纷纷向朱祁镇直谏:“陛下!郕王朱祁钰虽然年轻,但行事果断,赈灾一事上颇见成效。然而,臣等担忧他权力过大,恐有不臣之心。请陛下明察,适当制约,以免将来生变。”
“郕王此举过于专断,甚至有越权之嫌!这哪是一个亲王应有的作为?!”
朱祁钰站在最前列负手而立,闭着眼恍若听不见。
一位老臣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郕王下令东厂一言不合就抄家!被抄家之户都是清白之户,这等行径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朱祁镇瞥了眼予一言不发的朱祁钰,使劲朝他使眼色——朕不想挑这担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朱祁钰这才开口回应:“东厂乃朝廷重器,专司查办不法之事。若有人因罪被抄家,那是他们自作自受,与本王何干?!”
“陛下,臣等并非指责东厂,而是担心郕王权力过大,恐有不臣之心。”
陈循挺身而出:“自古以来,亲王掌权,往往会导致朝政动荡,甚至引发内乱。陛下,臣等恳请陛下三思,为江山社稷着想,适当制约郕王的权力。”
“诸位爱卿所言,朕已知晓。但朕相信,祁钰乃朕之亲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江山。朕会亲自过问此事,确保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那敢问陛下,陛下是否觉得郕王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明江山?”
“朕知道你们的担忧,但朕相信祁钰。他自幼便聪明过人,行事谨慎,绝不会做出有损大明江山之事。朕与他虽非一母所生,但情同手足,朕相信他定会为朕分忧,为天下百姓谋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