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就连亲眷都不能避免。
老夫人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太为难花姜了,可宋锦珠是她看着长大的亲孙女,她如何能忍住不为她求个退路。
花姜蹲下身来,柔声回道:“即便祖母不说,我也会如此。我和姐姐今日分得一个月饼,我们是亲人,自然没有谁能舍了谁的道理。”
这句话说得老夫人眼底泛起水光,她将花姜搂在怀里,叹道:“好孩子,不愧是我宋家的好孩子。”
花姜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已是深夜。
才进院子,她便看到月色下,有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院中。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周桓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花姜朝他走过去,伸手环在他腰间,抬起下巴在他胸前蹭了蹭,“殿下什么时候也爱信口开河了?你要真以为我不回来,为什么还在这里眼巴巴等我呢。”
周桓终于憋不住笑了,拎起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还知道我在等你啊,酒都温了好几壶了,你再不回来,我只怕要醉倒了。”
花姜侧脸看去。
院中放着一只小几,一把矮榻。
小几上放着几个酒壶,还有一只孤零零的酒杯。
花姜走过去,连倒三杯饮下,“三杯够不够,就当我赔罪了。”
月色柔柔洒在花姜脸上,饮过酒的脸颊瞬间显出两团绯红。
周桓朝她走过去,眼神落在她唇上,上面沾着的酒液泛出透亮的白光,衬出蜜桃的颜色,引人遐想。
他低头覆了上去,没等花姜反应过来,两只炙热的大掌就已将她紧紧箍住,往他身体里揉。
那个吻,霸道又激烈,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在唇齿之间纠缠缠绵。
花姜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也开始发软。
“殿下......”她哼出声音,想要求饶。
偏那断断续续的音调软得发嗲,一声一声撞在周桓心上。
“啊......”
花姜发出一声闷哼。
一阵天旋地转,她和周桓都跌落到软榻上。
她坐在上面。
“阿苑,你自己动。”周桓的声音哑得厉害,极度忍耐之下带着轻喘。
他握住花姜的手,让她帮自己解腰带。
花姜虽然一向禁不住他的引诱蛊惑,但这幕天席地之下,她还是找回了一点理智。
“殿下,我们回房吧,万一被人看到......”
周桓轻笑一声,“都让我遣出去了,就在这里,这次咱们换个地方。”
他的心神全乱了,连说话的气息都是散的。
不管花姜怎么想,他控制不住自己,趁着衣摆处的褶皱,抬手探了进去。
细腻温软的触感瞬间在他掌心膨开,顺着纤细紧实的小腿一路往上,他并未多有停留,直接去到了他贪恋已久的地方。
花姜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身下那双手轻重交替,快慢结合,娴熟地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
她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羞耻,趴在周桓胸前手忙脚乱解开了他的金钩玉带。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动作,可因为换了地方,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滋味。
夜风在廊下交汇,盖过一声高过一声的呜咽......
(对,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