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换药的日子,苏禾不放心他的伤,便又乘了马车去了营地。
结果被守门的将士告知王爷不在营内,冷言也不在。
寻不到人,她便去了马场。战马的草饲做了调整,但还没那么快见效。
一连月余,楚承南都不曾现身。
苏禾的心里惴惴不安,将领受伤兹事体大不能伸张,难道他又受了很重的伤,所以躲起来疗伤了?
无从追问,她便把心力都放到了战马上。
30匹战马的体格、耐力、爆发力逐渐逐渐有了变化。
只是楚承南迟迟不出现,苏禾的担心一天更胜一天。
她追问了老权很多次,到底知不知道楚承南去了哪里?但是老权叔只道,王爷带兵打仗一年半载不回家也是常有的。
“所以,王爷是去打仗了?可就算去打仗,也该写封家书回来吧。”苏禾总觉老权叔是知道些什么的。
老权笑笑道:“王爷上无高堂,下无子嗣,也未有妻妾,府里只有下人,自然是不会写家书回来的。何况,这不过才几十日的光景,算不得什么的。”
是啊,他确实没有写家书的必要。
苏禾有些责怪自己的多管闲事。
不但没问到楚承南的下落,反而害得自己更不开心。
苏禾与元春去马场的次数越来越多。
战马的状态肉眼可见得越来越好。
驯马师提议,可以加强战马的训练强度,苏禾也觉得很有必要。
经过反复商榷,他们制定一条水路,打算让战马做一些水下训练。
楚国的战马从来没有涉过水,一开始的训练费了驯马师好大的气力,不过他们仍未放弃。
苏禾把乘风也带到了马场上,只要不像上次那样狂奔,苏禾还是能控制好乘风的。
楚承南迟迟不出现,朝野上下有了诸多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