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摇摆不定的人。唉,注定是炮灰——”
十八丝毫不慌地转过身面向我。
“别岔开话题。”
我两只手把住十八的两个肩头。
如果她怕我杀人于无形的技能,那一定也怕我的这个姿势。
“啪”,一小条黑色的东西打在我的手背上,滑溜溜的。
“不好意思,小蛇激动了。”
十八从我的手背上担下滑溜溜的东西,它一溜烟地就钻回了她的衣领里。
我被吓了一跳,又是蛇!
十八怎么还在衣服里养蛇?太匪夷所思了。
“你怕蛇?”
十八饶有兴致地微微笑道。
“那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你的‘角色’不是蛇,对吗?”
“别卖关子!你这副样子跟我那些套话的老师像极了,但现在不是在学校,我大可以动你。再问一遍,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蛋糕’又是什么?”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谁在这阴暗紧张地环境中呆上一天都不舒服,何况现在又碰到一个自说自话,说是“来救我”的家伙。
当然,要不是在场没别人,而且我还有牧宇做靠山,我也不敢这么放肆。
“对的,我以前是做过老师不假——幼师。‘蛋糕’就和你想的一样——‘净利润’。”
十八就这么和我见招拆招,我感觉自己被她戏耍于股掌之间,很不甘。
还好“援兵”来得快,远远地,一个身影已经向这里跑来了。
再这么问下去,我感觉我都要窒息了。
“我们本就是两个阵营,不需要合作。但关键时候跟我,你的胜算会更大。最后,我们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小劳拉把纸送到十八手里。
回到被我拯救两次的大部队,我总算松了口气。
人多有生气就是好,虽然这里每个人都各有各的圈子,也不会有人专程上来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
我这是救自己一命,顺便救人一命,我自愿的。
也不知怎的,到了十八嘴里就成“太嫩”了。
大门在我们背后,原来“垂泪神女”覆盖的地方展现出了真正的雕像。
“十八姐,这地方我们是不是来过?”
“什么来没来过,我们不是刚从这里进的吗?”
有人回答了前面大汉的问题。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你说我这最近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啊。”
这座雕像比刚刚的垂泪神女更……科技化?
我凑上近前正准备看,却被周天天一把抓回到身边。
他拉着我和牧宇到了一个角落里。
道士关掉手电,这样我们就隐藏在了黑暗中。
照着外面上层展馆的光,他的双眼通亮。
“这事情神君不知,我和女道友交流过。”
“停,我代我哥告诉你,以后别叫他这名字了,他就叫牧宇。我也不是你道友,叫我大名于或斐。”
“行,那这事没告诉牧宇,但我和于或斐知道。”
说罢周天天就搓起自己的下巴。
“你倒是说话啊,我不记得什么事了。”
“不,我让你听胡茬。”
胡茬又怎么了?关着灯难以看清胡茬。但是听的话……它搓起来发出的声音没有了。
结合之前周天天用手电晃了我一下,说我没有胡子。还说有件事后面再看……
我大胆假设。
“它们长缩回去了?”
我脱口而出,随即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