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存念拦住了她:“「机制流」,必须让他完成「整合同调」,让他的心智回到稚童的模刻,他才能一一讲述,这不过是个过渡期的滥觞而已,不必强求。”
“好了,”顾黎明原本的竖眼变成了原眼,“「利群」的梗让我想起了少时的经历,原本只在一个地方流行的事物在逐步扩大范围,必定带动了物质精神的转移,而青年能够独立创业这种的现象只是在警示我们,大环境的日新月异不再是十年前的我们可以接受了,而最近冒出的一个异色并蒂莲,也是将「皓月沉星」展现地淋漓尽致……”
空自在冒出一个头来,在一旁当起了书记员:“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童年。”
“接下来,我需要古钿的协助,毕竟龙脉就代表了地理和风水,也是人们常有的托辞,物化女性。”顾黎明一个眼神可以吗,“之所以我物化女性,立足于务实的话,女性本就是物体的一种象征表现,如果不物化女性的话,我们就直接跳过气候和天气的铺陈,因为我讲了又是白讲,如果从务虚的角度讲的话,宇宙将由在大热寂结束,说到大热寂,就是宇宙不能够产生足够的低熵生命体逆转宇宙的熵增,这其实就是公司制度的恶果,由制度限制一切人类的生理活动,但是却容许当前的作家开拓一个又一个平行宇宙,虚拟现实,让手下的经理人限制签约者的日常生活。”
无论是姮娅、古钿都是一阵落寞,人生的黄金时期只剩下原本的四分之一,就要转入无法挽回的雪藏时期,没有相对应的预案、技术、经历,唯独遇上一个万物皆可抛的傻子,却不能让他改变任何事,难道说,只有在自己倒下,躺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做回自己吗?
空自在也是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这就是青春呐,不过这笔锋,不要也罢。”
“人到中年,空有一身抱负和志向,却始终跟不上时代,有技术、经验、后路,却没有了来时的笨拙、诚信、朋友,一切的一切,却揭露了自己的丑陋。”顾黎明也是叹了口气,“总是从境的从容心,却总有看不清的迷雾,所谓的楼市跳水,物价上涨,境外战争,海洋污染,其实跟自己的生活一点联系都没有,只是因为心的大小,只装地下身边最爱的人,无论什么困难苦楚,早就能够承受了。”
空自在也在此刻点评:“任何的清高自得、两袖清风、公义在心,不过是工作的借口罢了,我只想怎么「活着」。”
“耄耋垂已,鳏寡孤独,天弃惟薄,”顾黎明也是这样灌醉着自己,“人生几何,难得清净,死不安宁,赤裸离去,曝尸街头,一人议论,三人成虎,死去清白,活着肮脏。”
“真的是,只要是人,就无法避免混混沌沌、真真假假、疯疯昏昏,可谓是最后的「鸩毒」。”空自在也是没有办法,“真的如你们所见所闻,就算是后摩尔时代,近智能时代,又有多少人愿意留守在老人身边。”
顾黎明瞬间明白空自在的那句话。
“此身立于天地之间,惟愧坐在你我之间。”
“能够轰轰烈烈地活到现在,正是因为有人能够安安静静地死在过去。”顾黎明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救我的人,我必救之,无论她是什么人,甚至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