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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综]炮灰逆袭人生 > 一 红楼梦X贾赦(3)

一 红楼梦X贾赦(3)

凤姐虽是个脂粉堆里的英雄,贾母面前是个“凤辣子”、下人眼里是个“阎罗王”,可在自己夫君贾琏面前,却也是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这会子正身子不舒服着,又一肚子委屈,贾琏一进来,凤姐便侧了侧身子,别过脸去,故意不看贾琏。    贾琏见凤姐同他闹了小性子,便知一定是家中又遇上不顺心的了。可能让自家这婆娘不顺心的,还真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莫不是谁在她跟前嚼了舌根子,把他前些日子去逛花楼的事儿给捅了出来?    一想到这里,贾琏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喉咙发紧。    那凤姐斜着丹凤眼瞟了他一眼,嗔怪道:“二爷还晓得回来?别是外头有什么人给勾住了罢。”    贾琏身子一怔,心中无限懊悔道,果真是为着这个事,这下可有的闹了,还不知道这夜叉婆得掀出多大浪来,正在心中思忖着如何找个理由对付。只听得平儿站在一旁先开了口道:“二爷昨儿个可巧不在家,我们奶奶委屈可大了。”    敢情儿不是说那个事儿啊!得亏没不打自招,贾琏一阵庆幸,一双桃花眼转了转,忙走上前来,挨着榻边坐了下来,上来就要握凤姐的手。    凤姐一个羞涩,气咻咻地把手从贾琏手中就要抽出,那贾琏舔着笑脸依旧重新拉过手来,忽又故意脸一板,冷冷地扫了屋里一干丫鬟一眼,“说,是谁惹了二奶奶不愉快?”    凤姐觉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再拿捏着,索性干干脆脆地道:“也别为难她们了。说起来还得怪平儿。昨儿个你林姑父家的姑娘从扬州到了咱府里头,我在老太太处见了,后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谁知道没多会子,就听得丰儿来传话,说是老爷屋里的小厮平白无故地闯进咱们屋子里来,抢了桌子上的首饰匣就跑了。平儿拦也没拦住。”    贾琏又是惊又是臊,“什么?是爹身边的小厮?”    平儿点了点头,接过丫鬟递来的一盏茶,送到贾琏手中,又接收了王熙凤递来的眼色,主仆二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地唱道:“是呢,最近常跟在爹身边的小厮。若说大爷缺了什么东西,遣个人过来说一声便是,这屋里若是有女眷,小厮进来也不合适。”    这下贾琏的一张俊脸是羞得通红,心里不由暗自骂道:摊上这么个爹,平日里浑也就罢了,竟然还浑到儿媳妇房中了,动手抢儿媳的东西,算什么公公?    贾琏一起身,愤愤地拂袖道:“我去找他去!”    凤姐与平儿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平儿忙拉了拉贾琏的袖子,劝道:“大老爷定是不晓得这件事的,许本来就是吩咐来要个东西,底下的小厮听岔了吧。后来我也去问了,说是往二奶奶借两样鲜亮的首饰给林姑娘做见面礼。”    “林姑娘?”贾琏蹙了蹙眉,“就是我姑姑家那丫头?”    凤姐忙笑道:“正是呢,你可没见着,长得水葱似的,水灵灵的。”    贾琏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    “二爷,你也在外头累了一天了,老爷那里就别去了吧。横竖咱们都是爹的儿子儿媳,再说了爹也是一片好心,许是一时心急,就遣人过来了罢。罢了罢了,回头我去说那小厮几句就行了。我这正上火牙疼着呢,二爷可别也着急上火了。”说这话时,凤姐言笑晏晏,丝毫不见一丝气愤。    可这笑容在贾琏眼中却是实实在在的讽刺。他这个做丈夫的,无官无职富贵闲人,平日里在她们王家人面前就矮一头;再加上爹和继母也不得老太太欢心。她们主仆二人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成婚以来,他这般聪明的性子怎会听不出来凤姐的弦外之音?    你爹是个浑子,我这个做儿媳的自然不好出面说什么,可你这个做儿子是不是应当去劝解几句?    想到这里,贾琏是又气又急又叹又愁。    正愁着,忽听得一个下人在外头报道:“报告二爷、二奶奶!老爷请二位一叙。”    贾琏心中惊诧道:自己还想着该怎么去跟爹开这个口呢,他那边倒是先遣人过来了。    夫妻二人双双到了贾赦跟前。    凤姐先开了口,笑盈盈道:“爹,这几日忙着林姑娘要来的事,都忘了给爹请安了,该打该打!”    贾琏也连忙帮腔点头,“爹,可是又瞧上了外头什么好东西,儿子帮您一同去长长眼。”    贾赦在心底笑了笑,这两口子小嘴甜的,别说还真是天生一对。    要想关起门来搞发展,先结局内部团结问题。    小两口站了有一会儿了,贾赦也不说话,只自顾自地喝着茶,心里却在琢磨着新任务。要说眼前这位二十来岁的大儿砸,其实是个不错的人。能在大房这个染缸里茁壮成长起来,还能讨得史老太君欢心,可见苗子本身不错。心肠也不坏,不然在原主和石呆子争夺扇子时,也不会因为替石呆子抱不平被原主扇了大耳刮子。    至于儿媳么?贾赦在心里叹了口气。世人看红楼都夸凤姐好,聪明能干又能敛财,性格爽利、模样也没得说。比起她那佛口蛇心、表里不一的姑姑王氏来说,还是强不少的。可惜就是做事心狠手辣、没什么文化。这女子从小是假充男儿教养的,若是搁在汉代,必定是另一个吕后了。可搁在内宅里么,能干是能干,容易出乱子啊!    放高利贷、枉顾人命、对下人心狠手辣;逼死尤二姐那段,虽说是贾琏出轨在先,可也足见其手段凌厉了。将来若是儿子做了官,这不就是最典型的贪财胆大、仗权欺负人的贪官太太?细数现代社会很多贪腐,都是从枕边人开始的。    俗话说,好女人旺三代,上旺父母公婆、旺夫君,下旺子孙后代。王熙凤是棵旺财旺家的好苗子,只是缺乏约束和正确的引导。至于儿子么,自己个儿都不能干,还指望女人高看你一眼?    这俩黑心眼又透着机灵劲儿的小东西,得时时刻刻敲打着才行。    想到这里,贾赦放下了茶杯,朝一旁的丫鬟伸了伸手,送上来一个盛了银子的托盘,悠悠道:“凤丫头啊,昨儿个林家外甥女来,我觉得头一回见,那林丫头又刚没了娘,怪可怜的,我这个当舅舅的,总得表示表示。就让你婆婆准备点心意,一时心急,就让下人去你屋里借了些。你婆婆选了对镯子和一支玉簪,余下的当时就换回去了。这银子是那镯子和玉簪的,你拿着。”    凤姐心里暗自纳罕,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讲道理起来了?    贾琏心里却不乐意起来,分明只是爹临时借个物件,用得着在他跟前告爹的状吗?爹平日里是糊涂了些,可一个做晚辈的,哪有背地里非议公婆的规矩?这样想着,便有些不满意地瞪了一眼凤姐。    “你这小子,休要瞪你媳妇。”贾赦正襟危坐,严肃地指了指贾琏,“给你捐个同知,既不读书考功名,也不思量着投个铺子田庄做点正经事,光凭一张嘴,将来就等着你爹我这蹬腿走了传爵位于你。”    小夫妻俩顿时惊呼,“爹怎么这样说?”    贾赦摆摆手,“我这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儿媳,我又怎会不替你们考虑长远?你做个闲人也就罢了,叫你媳妇跟着平白吃苦。”    凤姐俏生生一笑,软语道:“爹这说的哪里话,我跟着二爷哪里吃得苦?我娘家姐妹都说我是掉进福窝窝、蜜罐子里了。”    贾赦在心里轻哼:不觉得才怪,不是说你们王家扫台阶缝里的金子都比贾家强吗?    “琏儿媳妇,你莫要替他讲话。我知道你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嫁过来忙里忙外、操着一大家子的心,这几年苦了你了。你放心,我就是拼出这条老命来,也定为琏儿谋个好路子,让你也做那享清福的、有诰命的妇人。”    自打走进这屋子,不经意间已经莫名躺枪被点了三回名的贾琏苦着一张俊脸,心道:到底自己这儿子是不是亲的?别是捡来的吧?    贾赦的目光在便宜儿子脸上扫了扫,不禁有几分得意,旋即又正了正色,面目和蔼地对凤姐接着道:“可是丫头啊,不是老爷我说你,平日里看着你忙里忙外,我和你婆婆都瞧着心疼,你那亲姑姑也就任由你忙着,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她自己有嫡长媳,你倒是替她省了不少心思;将来她那宝贝儿子宝玉媳妇进了门,这家里可还有你站的地方?你这可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凤姐顿时红了红脸,咬咬唇,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疑与恨意。“爹您教训的是。”姑姑让她掌家,她当然知道是因为她是王家人,这才向着她。旁的不说,毕竟管家才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不是?李纨她是素来瞧不上的,因为她是王家人也好,因为她能干也罢,这个公公平时看着糊涂,可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却是针扎进她心坎里似的,那就是宝兄弟迟早是要娶亲的,以她对姑姑的了解,那定是要娶个贤明大度、家世富贵的姑娘。    等宝二奶奶进了府,自己这个大房的琏二奶奶还继续拿捏着管家的权,于情理上就算说得过去,自己这个姑妈也不得甘心,只怕到时候要分走自己一半才是呢。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她王熙凤可做不来。可要她眼下放弃管家的权,她更做不来。    贾琏则站在一旁心里思忖着:今儿个爹说这些话,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瞧这夫妻俩一个眯着丹凤眼寻思、一个桃花眼滴溜转的小模样,贾赦身为一个局外人,不由觉得好笑。算计来算计去又有何意义?等贾家的大厦倾倒了,一个个的还不都是下了大狱?自己这一双儿子媳妇,真是聪明有余,智慧不足。    “我说琏儿媳妇,旁的不多说。爹只问你,这二年你上下忙着,可有闲余时日好好调养身子替我长房开枝散叶?”    凤姐顿时羞红了脸,微微低下了头去。她王熙凤是个脂粉堆里的英雄,事事都要争得高人一头,唯独子嗣这件事,让她心急又有苦说不出。在这个时空里,莫要说是贾府这等富贵人家,便是寻常百姓家,成婚二载不曾有个一男半女,对于女子来说,都是要了命的大忌。    刚才一路躺枪受训的贾琏,这会子稍稍刷到一点存在感,自己的媳妇二年不曾有子,虽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却是他这个事事要强的夜叉婆唯一在他跟前矮了一头的地方。    兜了一大圈子,原来为着说这个。贾琏像是松了一口气,就知道自己这个爹糊涂了一辈子,聪明不起来。    哪知这口气还没喘完,就听得赦老爷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对他道:“琏儿媳妇,你且放宽心。老爷我说这话绝非责怪你的意思。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既然琏儿娶了你做妻子,即便是一生无子,也是要与你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的。”    凤姐和贾琏闻此话正惊异着,忽又闻贾赦话锋一转,“你媳妇二载无子的事,说到底,皆是你这猴崽子的错!”    方才还正得意着,忽听自家老爹又将矛头对准了自己,数度无辜中箭的琏二爷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辩驳道:“爹,这怨不得我呀!我就一个小妾一个通房!”二爷我一没灾二没病,连个通房小妾都被这夜叉婆看得死死的极少近身,根本不是雨露均沾,而是雨露几乎只在一处降,长不出苗来,可不得怪田地?    赦老爷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看着自家儿子,用一种男人之间才懂的目光:龟儿砸,老爹我没逛过yao子,还没见过猪跑么?少跟我这儿装黄花纯情男!   贾赦鼻子里哼了哼,背着手在屋子里踱了两步,转身反手指了指贾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若是日日老实待在屋里,不出去狐朋狗友地厮混,多读读书,考取个功名谋个差事,你媳妇至于攥着个管家权不放,忙得没闲工夫调养身子么?其二,你身为夫君,知晓妻子心急子嗣,还不替她寻访名医、伺候医药,还有脸在我面前嚷嚷!”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贾琏身边,正色道:“打今儿个起,你把你屋里莺莺燕燕、长得有几分姿色的通房都打发到庄子上去,愿意走的给点银子放出去,只留一个平儿。四十岁后无嫡子嫡女方可纳妾!”    赦老爷说完这句话,贾琏就差要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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