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指在女孩柔嫩的肌肤上缓慢而轻柔地移动时,手下突然传来异样的触感。
“你穿了什么?”他好奇地将被子掀开,抚摸着温锦身上红色的兔女郎吊带裙。因为害羞,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也没能戴上那只兔耳朵发箍。
温锦轻咬住下嘴唇,“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
祁漠寒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其中一侧的肩带,露出雪白的肩膀,他看得喉结忍不住滚动了好几圈,“我只喜欢你这种类型,不论穿什么都喜欢。”
不等温锦说话,他捏着她下巴吻住柔软的唇瓣,濡湿的舌头强悍汹涌地与丁香小舌纠缠,汲取了女孩子全部的能量。这个吻融化于华丽的光柱,融化于香甜的空气,如同露珠在花瓣上滚动,如同被春风拂过的麦田。
伴随着女孩子身体的轻轻颤动,红色的吊带裙被彻底解开丢到地上。祁漠寒的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情绪,好像湖面的涟漪,星星点点迎着月色,连成一片温柔的光。
卧室的壁灯洇出一片暖光,投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之上,温锦的心跳得厉害,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气息急促的男人单手捧住脸,细腰则被另一只手紧紧控住动弹不得。她的下巴微仰,对男人的动作予取予求。
窗外寒风呼啸,伴随着枯叶被卷起的声音,月光照在地面上,照不进屋内升腾的热火与缠绵。温锦全身的感官好像一瞬间都变得迟钝无比,只留手下的神经,将男人皮肤的温热放大了无数倍。
“唔,祁漠寒,不,老公,轻点。”
亚麻色的长发流水般泄在枕边,洁白的双手紧紧拽着床单,手指骨曲起好看的弧度,两条腿缠住男人精壮结实的腰。
伴随着大床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女人和男人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声,这个疯狂的夜,渐渐落下了帷幕。男人女人依偎在一起,睡得无比香甜。
直到日上三竿,温锦才从男人的怀里悠悠醒转,她动了动身体,只感觉像被推土机碾压过一般,但每个毛孔都向外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昨天晚上那场酣畅淋漓,让她真正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痛吗?”男人的手贴在小腹上,女孩子是第一次,他怕她扛不住。
温锦用指尖在他脸上轻轻勾勒着,男人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唇线分明的薄唇,每一样都像是经过了老天的精雕细琢,“你还生气吗?”
“哪件事?”
她愤愤然拍掉不老实的在身上游走的手,“我有很多件事惹你生气?”
“一夜夫妻百夜恩,刚让你舒服够了就打算踹掉你老公,知不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男人带颜色的话冲击着温锦的鼓膜,提醒她不断回忆昨天晚上那些疯狂交缠的时刻,小腹处生起一股奇怪的暖流,在四肢百骸间游走。
“总归是你更舒服吧。”她侧过身去不理他。
“两个人都舒服才是真正的生命大和谐。”祁漠寒贴了过来,大长腿搭到她身上,“再来一次吧,我会让你比昨天晚上喊得更销魂。”
这话让温锦几乎腿软,“不要了,让我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