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明日校阅准备如何?”
“禀旅帅,一切准备就绪!”
“人准备好了,马呢?”
“禀旅帅,一切准备就绪!”
“归队!”
“是!旅帅!”
苏宽初次接手部队,因为手下人手太少,所以将暴昭、黑夫和自己都兼任了一卒卒长。原来的卒长都升一级,一人为史、二人为下士,皆大欢喜!训练是全员的,无论官兵,包括苏宽自己。
暴昭一走,苏宽又坐下来想着心事。
曾几何时,父母还在发愁自己的婚事。如今应该是又在发愁自己能不能养活这七个老婆了吧?
不错,自己现在有了块还算不小的封邑,但是也就是不太小的一个邑。而且位于山间谷地。除了风景好一点,其他的好处却不太多。距离一个正常的诸侯国还天差地远的呢!
自己也算是有点小名气。上次踩了楚太子熊艰一脚,这若是放在别的公子身上几乎就是作死,放在我苏宽公子身上难道就成了什么闪光点了吗?这楚国得多招人恨才成啊!
心里不踏实啊!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祸患。厚德方能载物。如今自己是个毛头小子、刚从苏国小地方出来的野小子,有点小名声而已,德厚?怎么论也论不上吧。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不行,我得搞清楚这事情的内情,不然这些个老婆睡着也不踏实!
正在胡思乱想,门口传来卫士的声音:“虢国国君到!”
国不可一日无君,虢丑早就继位为虢君了。
刚反应过来,虢丑已经掀帘进来了。
见虢丑一个人进来,苏宽也不多礼,一揖就把虢丑让到案前席上落座,高高兴兴地说道:“姐夫来巡营,也不早派人通传,我好出去列队相迎啊。”
“国中有氏族人随吾过河,吾将其留于下阳城里。吾不欲人知骑兵旅之训练,故而不使你列队与外。”虢丑看看苏宽,又问道,“训练成果如何?”
“样子是有了,但是没上过战场,谁知道呢?”
“此旅乃吾统带过之劲旅,旅中皆见过血的老兵。也罢,明日看看就知分晓。”
看看笑嘻嘻的苏宽,虢丑又夸奖道:“马具吾甚是喜欢,果然好用。宽儿真乃苏家麒麟子!故吾已命少府令再追加两千套新马具,并且按你之前说的制定保密制度。”
“姐夫,利器不可示人!骑兵现世必要建功!”这个骑兵新装具,苏宽可不想早早让别国或者戎狄学了去,早早就交代姐夫严格保密。所以训练场地在城外的北大营,而不是下阳城或者靠近晋国的东大营。
虢丑点点头,转换话题道:“咱们被晋国士蒍摆了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如今似有机会了。”
“哦?此话怎讲?”苏宽马上来了兴趣。
“你师傅太傅田丹到了上阳,他说晋国来了消息,士蒍要对桓、庄诸公子下手了。”
“师傅到了?怎么不来见我?唉,糊涂,我要马上去拜见师傅。”
“不忙,田太傅说了,等明日校阅之后,你可以带兵前往渑池,届时田太傅与你同去。如此可不显山露水的行事。”
“那下阳的防务不是削弱了吗?”
“无妨,吾又遣一师来,明日晚间到达下阳。”
“哦?粮草有眉目了?”大军一动就要耗费粮草,故而苏宽马上判断粮草问题解决了。
“宽儿,你那个商人朋友来找我了,他真有办法!”
“哦?豢龙宝也到了上阳,如此大事可成了!需要多少时间?”苏宽算算时日,两个月往返雍都和上阳,还要游说办事,豢龙宝够拼的!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一个月。”虢丑是个记仇的人,知道能够尽快找回场子了,此时脸上和苏宽一样兴奋得满面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