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新师帅、新城主苏宽起床了。
作为新郎官,劳累了几天的苏宽本以为自己能够偷个懒,睡他个日上三竿,谁知道天还没亮,姆妈就来叫门。
婚礼,萱萱公主还有一项重要的仪式需要进行——拜舅姑!
此刻,在苏宽父母渑池的住所,他的老爸和老妈在院子的廊下和院中各摆了一桌筵席,等着新儿媳妇去拜!而且婚礼的赞摈也正等在门外。
这个可不能等到太阳老高,因为婚礼的所有仪式都得在晨、昏时进行,以避免阳气太盛。
这让年少嗜睡的苏宽大为恼火——本公子昨夜搞到半夜容易么我?
——一个《仙剑奇侠传》都讲到出了新手村了啊!
但是没办法,还是得起床,这礼不能废不是?
你说怎么没有推倒?不行不行!禽兽啊?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苏宽和萱萱一个刚满十五,一个十四,也就两个半大孩子,筋骨都还没长全。受过后世优生优育教育的苏宽知道自己必须节制。
再说了,就算苏宽和萱萱不怕折寿,在没有安全帽的年代,真搞出人命来了怎么办?就算不管优生优育,母亲的性命也会冒很大的风险!
生命就像一段旅程,对于进入自己生命中的旅伴,纯真善良的萱萱公主,苏宽觉得值得用生命来珍惜。再说了,虽然忍得辛苦,不是还能有点小甜头么?
哦!当然还有六个搭送的伴侣!也好,至少这段旅途绝对不会寂寞了,将来生上十个二十个小苏宽,可能还要更热闹!
苏宽昨夜也不是什么也没做!此刻他咋么咋么嘴,回味着萱萱公主丁香小舌的滋味,马上觉得满口生津。
虽然有点遗憾能看、能摸不能吃,但是为了将来能看着十个二十个小苏宽成长,苏宽心想:只好禽兽不如了,还是再等几年吧!
王姬出嫁,新郎官的官爵必须相称。所以昨日送亲,王子颓顺便带来了任命苏宽为师帅的王命,这对身为司徒的王子颓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周王重病,朝政一把抓的王叔王子颓的野心自然而然地开始暗暗滋长。
当然,王子颓的心事苏宽不知道,也管不着。升任师帅了当然是好事,既然不得不起床了,那我这个师帅也该去履任,看看部队了不是?
于是苏宽顶着一双缺觉的黑眼圈叫起了。
一双穿着亵衣的璧人儿并肩坐在床边,六个媵妻进来服侍。看见苏宽的黑眼圈,盈姬和薇姬笑着对视一眼。然后喜滋滋地服侍着苏宽更衣。另外四个苏宽还没搞清楚名字的媵妻则抬着大木盆和浴汤服侍萱萱沐浴。姆妈这时候也进来,在床上找昨夜给萱萱的巾帕,却没找着。狐疑地看了萱萱一眼,萱萱顿时红了脸——她藏起来了。
苏宽摆成个大字形,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几个媵妻。他想:总得把人都认全喽!这要是连老婆都认错了可就不好了。太腐败了,太腐败了!
可这几个姐妹哪知道他的想法啊,以为老公在琢磨着下一个该找谁下手,个个面色微红,连娇代俏的娇羞模样让苏宽大饱眼福。
自己不用动手,衣服就穿好了。盈姬和薇姬故意磨磨蹭蹭地,上上下下地揩了苏宽不少的油,直到看苏宽咬着后槽牙忍得辛苦,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唉!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婆,占点便宜就占吧,苏宽大度地想。
等苏宽梳好头穿戴好服饰,萱萱也沐浴完了,坐在案边。几个姐妹帮着擦干头发梳好扎起来,包上头巾再插上簪子。一个青葱的已婚贵妇的形象跃然而出。
苏宽赞叹地看了个饱,然后出了房门。
到了城北山谷,天色已然是亮了。到了营区门口,正巧暴昭也是刚到,迎了上来。
看见苏宽顶着双熊猫眼,暴昭觉得作为朋友应该提醒一下,于是说道:“公子,少之时,血气末定,戒之在色啊!纵然是新婚,吃了萱萱公主也就罢了,不必七个都面面俱到吧?看你那眼圈黑得。”
苏宽一听,火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你是暴公之孙了,抬脚就踹!心说:“你暴昭就看见本公子的熊猫眼了,就没看见我嘴巴上憋出的痘痘吗?本公子一个都没沾,还七个面面俱到?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