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昭见公子是真火了,边躲边说道:“原来公子的火气还是没泻掉啊?七个不够,公子可以再考虑下陪嫁的的小侍女啊,我看见至少有四五个很水嫩的呢!”
这句话说完,苏宽果然不再踹了,改在地上到处找石头,我砸死你这个不开眼的门客算了。
见暴昭跑进了大营,苏宽只好算了。自己人玩玩,叫大营的兵将们看见就不好了。刚才就顾着生气了,也没问问这暴昭怎么这时候回军营来了。
苏宽止住兵士向内通传,一边想着就走到了中军大帐。
苏宽的任命已经在大营宣布过了,大帐门前的兵士喊道:“扩日师帅苏帅到!”
苏宽没穿军服,就只点头进了大帐。
叔隗正在帐中处理军务,军中人员增加了两千,马匹也增加了两千,军务自然成倍地增加。纵然有府人协助,但是汇总却需要到师帅这里来。师帅大人新婚,交代自己打理军务,叔隗觉得责无旁贷。
此时看见苏宽进帐,叔隗惊喜之下,却又看见苏宽顶着俩黑眼圈。
想起自己的老上司、现在的国君之前的交代,叔隗说道:“苏帅,少年恋色,人之常情。但苏帅须知温柔乡乃英雄冢。房事阴阳调和就好,过犹不及啊!”
苏宽一听,脸黑得象锅底一样,心中哀叹道:“我这可比窦娥都冤啊!我这哪是什么‘过’,我这是‘不及’好不!脸上的痘痘憋出来了。”窦娥还不知在哪呢,可不冤不过他么。
上前过问部队的训练情况,叔隗道:“除了上层军官尚缺几人外,各旅人马编制齐了,装备也都有了。训练么,原有的旅五百人战术都勉强合格,新来的这二千人这十天基本上经过日夜训练,已经能纵马跑了,但是战术还没有来得及训练。”
苏宽道:“能跑就行!今日开始训练分散和密集队攻击阵形变换,先以旅为单位,合格后再全师合练。”
叔隗为难道:“何太急也?旬日之间能跑,军士们就已经很刻苦了。”
苏宽瞪着两只熊猫眼,正色对叔隗说道:“我知道这些天训练很刻苦,也对训练成果很满意。不过……”苏宽停了下,想了想师傅的教导,接着道,“叔隗旅帅,汝今以旅帅为代理师帅主持训练,劳苦功高!但是尚欠缺一点战功。汝亦知虢君重视骑兵,待此战立功,吾定上报虢君,就让你去掉这个代理两字又有何难?”
叔隗一听此言,立即有了精神,凑上前低声道:“苏帅,要打仗了?”
苏宽微笑着点头,这下子,叔隗觉得苏帅的两只熊猫眼配着苏帅的微笑格外别致好看了。
这时候暴昭小心翼翼地进来了,看见苏宽就说道:“苏帅,有急报。”
苏宽一听,就和叔隗说声:“加紧训练!明日上午吾来观看。”然后和暴昭急急忙忙地出帐去了。
苏宽急急忙忙回城到了田丹的住处,通报之后进了房间。
田丹一看苏宽,略愣了下,正打算开口,苏宽就抢先说了:“师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往返成周两百多里,这是劳累出来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上的痘痘,意思是你看,我根本没干那个事,这憋出来的痘痘就是证明。
田丹听了,说道:“既然知道路途劳累,仍然贪欢,宽儿需得知道节制啊,瞧这虚火都上来了。”
苏宽一听就知道这个黑锅自己背定了!这真是没偷到鱼反惹一身腥啊!
他干脆也就不辩解,认栽算了。于是直接问道:“师傅,暴昭说虞国有信来?”
田丹将书简递给他,苏宽接下展开观看,看完心说:“怎么晋国还是派荀息去送玉璧和宝马了?这不是我逆推成语假道伐虢,打算剽窃的剧情么?提早了这么多年,你晋国仍然抢了我的戏,我又该怎么加戏啊?”
心中沮丧的苏宽从书简上抬头,正对上师傅田丹炯炯的目光,心中一动,说道:“师傅,你……”
田丹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宽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啊!”
苏宽懵逼!心道:既然是这么好的计策,怎么我还没想出来,就被您看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