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丑仍旧不言。
随着鼓声,一杆杆军旗竖起,全军向前挺进!有军令官此时纵马在阵前横掠而过,大声重申战场纪律。
诡诸和虞侯奇怪怎么这边还未列好阵对面就动了?只见对面黑压压的人山人海逼迫而来,联军这边本来列阵的嘈杂声忽地一静,大家都愣了——虢国没打过仗么?这边阵还没列好,怎么现在就动了?
随即就见对面鼓声一变,压过来的军阵前进了数十步之后又停住了。
联军这边开始零零星星发出笑声,然后笑声就连成了片——原来对面虢国军队太紧张,传错了令了呀!
可是和戎狄打过仗的诡诸心中却是一紧——太近了!
诡诸回头看看,联军的弓弩手正跑步去往阵前,开始列阵,心中稍定。
正在此时,只听得自己阵中大哗,然后是一片声的军官号令大喊:“举盾!举盾!”
紧接着诡诸和虞侯被卫士摁倒,遮之以橹盾。
再然后就是一片声的下雹子一样的声音——大片的箭雨过来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对面两百乘战车随着箭雨呼啸着冲撞过来时,联军立即崩溃而逃。逃得慢的立即被战车碾碎,躲开战车的随即也被步卒刺倒。
诡诸在卫士的维护下弃车而逃,追得近了就有小队上前阻拦。顺利逃出几十里地,诡诸高兴地看到虢丑这次很守礼了,不到三舍就鸣金收兵回去了。
虢国阵营,中军戎车之上,郭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等他醒过神来,却见虢丑又传令收兵了。
郭箸实在忍不住,对着虢丑问道:“君上,既已得胜,为何不继续追敌扩大战果啊?”
这次虢丑仍然是笑而不答,一直等到郭箸郁闷的想吐血的时候,虢丑却说话了:“郭帅勿急!今日不宜破敌,且放他们回去,来日再战。”
这边虢国军队收兵回营,那边联军收拢残兵败将,粗粗统计,发现只这一阵就损失一千多士卒,车马器械无数。见虢军回营,联军也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这边大战开启,那边苏宽的蜜月才进行到一半。
那天苏宽在澡盆子里被七个老婆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后,又进行了个小小的医学实验,当然是无损的了,众老婆的疑惑不但没解,反而更大了——没毛病啊?
直到苏宽豁出去把自己的优生优育的理论宣讲一通,众女仍然半信半疑的——世世代代都是如此的啊?
于是苏宽问她们:“你们谁没有见过或者听过难产而亡的女子?”
众女这下子全都点头。
苏宽趁热打铁,又问:“那些不幸亡故的产妇年少的多还是年长的多?”
这下子全都明白了,真有这么回事啊!于是苏宽在众老婆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不过全身都被七姐妹看遍摸遍的苏宽从此就在老婆们面前没了威严,装也装不出来了。于是苏宽每天在老婆们揩油调戏中痛并快乐着。
千里之外的齐国,管仲果然向齐君提出建议开设学宫,以招收全天下士子前来讲学研习学问。并且第一个向苏宽发出了邀请!
而此时的苏宽白天紧张地研究战事的进展,晚上紧张地应付七姐妹的骚扰,日子过得充实滴狠,哪有功夫去上什么大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