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奚这些天一直不知道苏宽说的“另有重用”是什么,闻言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
苏宽心里想的则是:将来给你使用的下属,当然需要你自己把好关了。
苏宽接着看向士蒍和宫之奇,心想:士蒍是个智谋高绝的人物,而且十分的狠辣果决,用得好能有极大的好处!而宫之奇稳重,见事深刻透彻,只是决断力不够,处事不坚决,是个协调性的人才,却不可居于决策的位置。
于是苏宽道:“宫之奇先生暂时先在虞国为副相,助我治理虞国。我将长居晋都,士蒍先生为晋国副相,助我治国治军!”
两人是新人,正打算多听多看。此时见苏宽点将,都离席再拜,一口答应。
此时田丹起身说道:“如此,三国纵跨黄河,横越太行,为我千年未有之大好局面。诸君勉之!”
当即,堂上之人除了苏公和苏宽外,全都离席再拜道:“愿效犬马之劳!”
午后,苏宽尽管以年少为由挡了不少酒,仍然熏熏然回到卧房。可巧众夫人都在前面忙碌,只有薇姬在房内独坐。
见夫君进来,薇姬马上以帕拭面,然后扶着苏宽坐下。起身去取热汤给苏宽净面洗手。
苏宽净面之后,见薇姬双眼带雾,知道她为自己的父亲伤心,于是说道:“薇姬无需伤心,汝父一族迁居成周,离渑池更近,汝父女可以经常团聚。况且,岳父大人并未被禁足,待晋国安定之后,他爱去哪去哪,即是在渑池常住亦无不可。若是岳父传位于汝伯兄,他即是出来任职都没问题的。”
薇姬闻听此言,方才破涕为笑,抱着苏宽缠上身来,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狠狠慰藉了一番近两月离别的思念。
国事家事忙忙碌碌,其间抽空过问了一下铁厂的运行,发现铁的产量已经稳定下来。铁制农具之外甚至还打制出了一批矛头和刀剑。再见了正式履任的执行董事豢龙宝,看过账本之后苏宽立即打消了带骞叔一起走的想法。
渑池已经成了自己的根本!决不能放任此地随意发展,反而需要加强掌控了。
于是,苏宽和骞叔深谈了一次,交代好铁器贸易的原则。因为苏宽知道,铁器的打制,渑池至少还能领先华夏数十年。运用得好,这可是个重要的战略手段。
会开好了,苏宽心中就有了定气!安顿好了渑池的各项事务,又和众美女胡天胡地地玩了个够,好几次差点就突破了,好吧,被突破了。结果苏宽都在最后关头忍住,弄得一众老婆一脸的幽怨。
终于,渑池旬日之后,苏宽带着一众随从,带着老婆们的嘱咐,带着憋出来的几颗青春痘出发了,这次,诡诸将前往新绛昭告祖庙继位为君,同时苏宽将上任相国,之后将开始在晋国施政整军。
此刻的苏宽,无疑走在了他两世的人生最高峰。但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一件大事依着历史的惯性发生了,苏宽将面临离开苏国之后的又一次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