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其他官寮基本上没什么完好的了,所以苏宽就在王宫的前朝大殿偏殿中常驻办公了。
“暴昭,咱们这次可成了冤大头了!如今这满城的军民就指着我一个人讨吃讨喝了。还要养着周王和这些个官员。”苏宽愤愤地说道。
“可不是么,公子!太傅和士蒍先生如此精明,怎么会做这么个赔本生意呢?”暴昭也不知是真的为苏公子抱不平还是在说反话。
“我如今也是董卓一样的身份了,这要是不利用一下岂不是亏了?”苏宽坐在殿中的主位上自言自语道。
“公子,董卓是谁?”暴昭在一旁听见了问他。
“董太师啊!太师就是大师。嗨,反正你也不认识。”苏宽道,“暴昭,给郑国姬踕的信送去了?”
“还没写呢!公子,咱们昨天才到的成周啊。”暴昭说道,“昨天多忙啊?”
苏宽正在想,董太师是怎么挂的,好像是肚脐眼里插着根灯草芯嘢太惨了!
这恐怖的画面在苏宽的脑海中一闪,苏宽马上就不敢再想了,“要不,暴昭,咱们先放姬踕一马?”苏宽马上说道。
苏宽有点害怕,咱还是别把诸侯逼太紧了,到也时候搞出个十路诸侯来,自己的肚子里可没什么油水可以点灯。
坐在这十一级台阶,七丈多高,相当于现代九层楼的大殿之上,苏宽的思维方式都在发生着变化。
搞这么高的地方天天搁这办公,这些个周王是不是在时刻提醒自己“高处不胜寒”啊?反正苏宽是体会到了。
正在这瞎扯,就见个黄门官在门口通传到:“郑国使者求见大师。”
苏宽心道:“还真不经念叨,刚才还在说呢,这就到了。”
于是说道:“传他进来。”
“通通通!”殿前传来脚步声,苏宽和暴昭抬头望门口一看,都乐了。
来的是个熟人叔詹!
苏宽见叔詹进了大殿,于是也起身迎上前去。
那叔詹进殿头也没抬,紧着小碎步快走,走到苏宽面前这才停下,和苏宽见礼寒暄。
“叔詹大夫,这一别有快三年了吧?别来无恙啊?郑公子可好?”
“好!苏公子风采依旧,吾此来特为公子贺!”
于是两人再拜,揖让着落座。
“叔詹大夫此来到底是”
别和我打马虎眼,什么特来为贺,我才不信呢。
“吾此来乃奉国君之命,一是恭贺公子晋周王大师,二来嘛,特来完当年之约啊!”
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哦?当年之约?本公子当年和郑公有何约定啊?”
呵呵!这姬踕真是客气,我刚才还在害怕逼急了他,他这就自己送竹杠上门来给我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