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把这一切一切基本上全想好了,兄弟啥的以大鹏为主了,这回我就要力捧你,从今天开始,你在北京,你的段位你就直线上升了!
代哥就要捧大鹏,因为大鹏够用,你不冲别的,就冲这一个事,就是河北石家庄这个事,郭英嫂子,张静,谁不给人大鹏竖个拇指啊,对不对?
人家一把小刺刺对战你们十多个小子,这后面给砍成什么样了,都没有人样,在医院躺小半年。
代哥当时说了,兄弟,啥不说了,以后你看代哥的对不对,代哥所以说有心想捧他,人家也真是那个,你自个这个名你闯出去,不用自个说,谁都知道,像郭英嫂子回去能不跟杜崽说嘛,崽哥一听,我擦,人加代这个兄弟啥不说了,指定是够用,都得给人树大拇指。
这边代哥也决定了,让马三,丁建陪着大鹏去,左右护法你给我护着他,你给我干,马三跟丁建都去了,这这仗能输吗?
代哥为了保险,还得给找兄弟,把电话打给鬼螃蟹,鬼螃蟹受伤了,因为王胜甫那一仗嘛,在医院躺着呢,扒的一打过去:“喂,英哥,我加代。”
“代弟呀,怎么的了?”
“哥,给我准备点人,找个十个八个的,需要打仗。”
“在哪?”
“在海淀那个五马路,五道口。”
“那行,需要我去不?”
“不用了,你就给我找点小孩就行,找那个敢打敢磕的。”
“那没问题,打仗有的是人,十个八个够吗?”
“够了哥,明天晚上六点在我家楼下到这块集合。”
“那行,那我知道了。”
人鬼旁子底下这个兄弟全是新疆扛罪回来的,个个敢打敢磕,够用。
这边紧接着把电话又打给哈僧了:“喂,哈僧,给我找几个兄弟,要那个敢打敢磕的,人不用太多,十个八个的。”
“那行哥,我知道了。”
都不用你哈僧来,直接你给我找兄弟来就行,哈僧底下就那个内保啥的,不能说多牛b,多出名,就没有太出名的,但是指定身上它不干净,没地方去了,到这当内保,都是好磕好干的,得找了六个,并不多,六个。
这边代哥紧接着把电话又打给李正光了,让正光给找点兄弟,扒了一打过去:“喂,正光,给我找几个兄弟,找那个潮州帮的,找那个敢打敢磕的。”
“哥,打仗啊?”
“打仗。”
“我去呗。”
“不用你,你派人来就行。”
“哥,那谁呀,谁干?”
“大鹏。”
“那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我给你找我潮州一条街的兄弟,全敢干。”
“那行,明天晚上六点到我家这个小区楼下集合。”
“行哥,我知道了。”
李正光这混这么长时间了,能不明白吗?代哥就是要捧大鹏,正光听出来了,这边给找兄弟。
这边正光给准备兄弟,潮州这一条街的兄弟给找了二十来个,说话嘀哩咕噜的,你也听不懂,就是敢干,国子脸的,这三伙人加一起就得40出去了。
这边还代哥呢,马三,丁建,大鹏他们这家伙一起,这全是狠人,还需要找别人吗?足够了,代哥就给你找这些人,出去打仗你再打不赢,大鹏那你就是提不起来了属于,绝对是够用了。
当天晚上一过,来到第二天了,中午给大伙身边的几个兄弟也都叫到跟前了,也没着急,晚上六点,实际跟对面定的是八点,六点在这个小区楼下就集合了。
但是另一边,咋的?袁诚家也不是卡拉米呀,在本溪都是大哥大级别的,人家给大强打电话告诉他了,你给我找点那个护矿队的。
护矿队是干啥的呢?全国各地哪的都有,自己在自个家里边犯事了,没有地方去了,我干啥去?我干脆下井去吧,这个大哥,这个老板呢,肯收留我。但是他们没有钱,指定是卖命,你让干啥他干啥,听话,因为身上有事大哥能给他摆,只要说我能跟你身边就行,找的一伙这样的人,你平时人在那块抢个矿啥的,争个矿,让你打仗你给我往上上,你得冲,挡花生米你都得往上上。
就这伙兄弟,大强给找了将近50来人,找50来人,当时连夜直接干到北京,在宾馆啥都安排好了嘛,但是这伙人,尤其大强一点都不卡拉,得有一米七多的个,小肚子微胖,见到袁诚家也说了,“大哥,对面就加代呗?”
“加代,在北京挺有名的,你听没听过?”
“我来之前我打听了,这伙人的有名是有名,但是跟咱们干,肯定是差点意思,没有咱这帮兄弟敢干。”
“能干就行,我就怕你们不能干,加代在北京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视,千万别大意,这伙人在北京也经常干仗,这个五连子,各种家伙事也啥都有,咱千万不能这个大意,明天就是五马路这个工程,这个活能不能干上,我就指你了。”
“哥,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不管他加代八代的,你就看咱这帮兄弟的,你看看咱在本溪不是没打过仗,这个矿那个矿这个社会的,咱哪个没打过呀,哥,你就放心。”
袁诚家确实也觉得这伙兄弟可以了,但是他也不了解代哥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实力,名指定是有了,真正说打起来你这伙兄弟是不是个,敢不敢崩啊,那他就不知道了。
要不说社会你打仗也是看这个天时地利,这一点很重要,就好比说拿五连子,双方就这帮人哪个不敢崩啊?你说双方谁不敢崩吧!
上那不是看热闹去了,但是有的人就瞄着你崩,他都打不着你,对不对?有的人随便啪的一下,直接给你打死打伤了,啥事都有,这就得看时也命也运也,这玩意是有讲究的。
像他们这个从本溪过来,根本就没有家伙事,袁诚家也说了,你过来我先给你找,到这块当时在酒桌上,有个孙老五嘛,特意在当地给划了的。
但是你还九九年了,它不像说前期呀,你这玩意没有我现买,现买的不赶趟,九九年就已经严控了,你想买那就是很难很难了,你买不着,你只能说找一些旧的了,你是从朋友那块借,你是从哪块买呀?买也是二手的,找了有二十多把。
质量肯定就是差一些了,有的把子都掉了,都折了,还有那后边裂开的,有的剩半拉了,得有十来把这样的。
这边把这东西一拿回来,一打开,大强提溜出来一个一看:“不是,哥,这玩意能用吗?你说打仗…。”
“那没办法,咱这就这条件了,你试一下子,”啪的一撸,朝外边哐的一下子,还真蹦出去了,但是的这不顺手。
“你看这…”
“将就用吧,对面加代不一定说敢打敢崩,没准就是吓唬人,就咱这些兄弟怎么整都够用了。”
这边大强子一听:“那行,哥,那咋整,咱就是冲呗,那能咋整啊,是不是,你再买你也买不着了,宋老五给找了二十来把。”
这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晚上八点,七点多就赶到五马路五道口,在这块等着,代哥他们也蓄势待发了,来之前大鹏也说了:“哥,咱怎么打,我听你的?”
“这么的,大鹏啊,哥一是想捧你,这是肯定的,二一个哥自个有个心思。”
“你说哥。”
“对面的袁诚家不认识这个那个的嘛,什么杜崽啊,邹庆啊,那什么宋建友啊,戈登不全认识吗?行,你看我怎么卷他。”
“行,哥,你就放心吧,今天这一仗我指定打出气势来,打出名来。”
“行。”
“你这么的,咱们到那块,只要对面下车了,咱不下车。”
“什么意思哥?”
“他们下车之后,肯定得玩呼哈呵那一套,跟你谈判,是跟你怎么地,咱用不着整那些,咱跟他谈不上讲究,咱也不谈仁义,只要把这场仗打赢了,咱的目的就达到了,不管这些,等他们下车之后,咱不下车,丁建,马三你们在车里直接给我冲过去干,把五连子从窗户拿出来,你直接给我崩,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没有还手的能力和机会,如果他跑的话,你们开车给我撵着崩,撵着打。”
“行,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三啊,今天你配合大鹏。”
马三这一看:“哥,那还说啥了,三哥今天给你开车行不行?我给你开车。”
大鹏这一看:“三哥啥不说了,感谢。”
“不用说那些,都自个家兄弟。”
“建子,也能明白代哥什么意思。”
丁建这一看:“哥,我太明白了。”
“大鹏是咱自个家兄弟,我捧他,咱大伙都捧他,一个道理。”
“哥,你放心,咱谁都没有其他想法。”
人家这才是兄弟呢,你一个团伙也好,你一个团队也好,如果说你不能一条心,大哥让谁办个事,你旁边心里就不得劲了,捧他没捧你了,你要这样你这个团队走不远,你早晚就得散了。
为什么代哥一路能走这么大?如果说把每个兄弟都扒拉到自个跟前,不让你有出头那天,那就废了,你这帮兄弟永远没有见天之日了。
说白了你大鹏也好,你是马三,丁建,还是左帅,耀东,你是江林,哪个兄弟说我跟个大哥,我不是为了这个出头之日,我不为了挣点钱呐,将来岁数大了,你谁不得养家糊口是不是?挣点钱,自个有个出头之日,你能一辈子在人底下吗?
你再好的大哥,是不是,那叫碗边的饭,那是吃不饱人的,所以说你在他跟前那是有限的,自个大哥指定是好大哥,你让我干啥我什么都能干,不代表说一跟就跟一辈子,你大哥也得替兄弟老想,你让他出头,能够自个独占一方对不对?你这还够个大哥呢!
这边一切一切,代哥也看出来了,马三,丁建对大鹏跟亲兄弟一样,代哥就啥话不用说了,该交代已经交代完了,咱就直接等到晚上六点多,直接上五道口就完事了,一切一切准备好了。
对面也准备好了,等说当天晚上七点多,对面的袁诚家,一共是15台车,五十来号人,车都不次,都是什么3400啊,4500啊,什么帕杰罗呀,基本都是好车,袁诚家不差钱。
代哥这边也是,头车马三的470,大鹏在副驾驶,丁健在后座,旁边领个兄弟。
后边有鬼螃蟹的兄弟,有哈僧的兄弟,还有潮州的,四台车全是潮州的兄弟,特别敢干?在后边断后的,晃晃荡荡的奔五道口来了。
双方一见面,大概隔的能有个四五十米,三四十米的距离,对面把车一停好,大强,包括袁诚家也都下来了。
这边大强一看:“哥说,对面也到了,你看咱这边….”
“都下来吧,家伙事啥的都拿下来,”20多把五连子,有的十把八把的是咔哧眼的,有个十多把差不多的,剩下的兄弟全是大砍片片啥的,还有那种自个焊的大铁棒,那使上劲就是膀子给你卸下来也不成问题,后边兄弟也基本全是护矿队的,没有钱,穿的也是破衣唠嗖的,有穿那个大棉袄的,大毛衣的,什么样都有了,但是绝对是敢干。
对面马三他们,代哥在头车嘛,眼看到这块,车一停好,代哥这一看:“那我就下去了,完之后了怎么干,自个心里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