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哥,你进去等他去吧,这场仗必胜。“
代哥一看,信心满满,基本上他也相信自个这伙兄弟,往车外一下,直接上浴池,他这个舅家的浴池,上里边等着去了。
这边马三开车,大鹏坐副驾驶这一看:“怎么整啊?“
“等会,等会看看啥意思一会听代哥招呼。”
这边大强嗷嗷的一嗓子,后边的兄弟拿家伙式的,拿五连子的顺车叮当叮当的也下来了,袁诚家一看,对面人也不多呀,不比咱这边多,咱打他没问题,挺有信心的,没寻思别的。
刚一摆手,大强一喊:“对面的加代呢,谁是加代呀,来出来来,出来讲话。”
他这一喊,加代已经在浴池了,透过窗户往外一看,看明白的,拿电话扒的一打过来:“三啊,干啥呢?”
“哥,等着呢。”
“打吧,打!”
“行,哥,我知道了。”
大鹏这一看:“三哥,咋说的?”
“让咱打!建子,打不?”
“打呗,没有啥不打的。”
马三一看,跟后边兄弟说一声,把那个五连子车窗都摇下来,啪擦的一撸,马三直接一脚油,大鹏,包括建子人家车窗已经摇下去了,车门子已经这么裂开了,准备啥呀?把车门子打开,一脚踩在这个车门子上,一脚踩在横杠上,一手把个门,一个手直接就往外搂了。
这边正喊呢,马三哐当的一脚油,470一下就干过去了,对面的大强都懵b了,“我擦,怎么事啊?”
眼看一眼台银白色的470奔自个来了,没等反应过来呢,旁边大鹏在副驾一马当先,朝前边哐当的一下子。
紧接后边,后边这帮兄弟全冲上来,鬼螃蟹兄弟,包括潮州一条街的兄弟,呼啦的一干上来,旁边的丁建车门子一打开,脚往那一踩,拿把五连子朝前边,“擦,打他来,打他,”哐哐就开始崩,后边兄弟全冲上来了。
一时之间把对面打的就不知道怎么的了,还手的机会就没有了,袁诚家反应是最快的,第一个钻车里头了,大强懵b了,这咋整啊,打你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了。
这帮兄弟他都是一个人,你再敢干,取决于你打别人,别人四面八方往你这打,你没有还手的时候,你是不得选择往后退呀?往车后边藏啊,还是往车里钻呐,还是往哪跑啊,是不就这种形式了!呼啦的一下子所有人就全乱了,开水煮王八四处逃窜了。
这边大强一喊,“赶紧撤,“告诉这帮兄弟赶紧撤,这帮兄弟你不叫他,他也得撤呀,对不对?
有兄弟往这跑的,还能说往回还两下子,但不顶啥用了,人家都在车里头呢,你人是在外头呢,打还打不着,这时候你只能撤,有的拿那个五连子不好使了,一打卡壳了,明白的,打过仗的,把这花生米拿出来,我再重新按一下,再啪的撸一下子,再打还好使,有第一回打仗不明白的,干脆就报废,啪的一撇,就撇一边去了,哪有机会再还手了。
等马三,丁建一干过来,该钻车的钻车了,该跑的跑了,大强都不知道钻哪个车里头去了,袁诚家一看,不行啊,赶紧撤。
一上车就往后倒,往后倒的同时,袁诚家顾不了别人了,不是说这个大哥不讲究,自个跑了,这时候你就谁也顾不上了,因为袁诚家有个顾虑,没想到这伙人能这么猛,上来就开崩,真是朝你身上崩了,这是他没想到的。再一个就这么打,这是北京,真说把谁打死打伤了,他自个他本身是外地的,我怎么摆呀,他有这个顾虑。
如果他是加代,对面是另一伙社会,加代也懵,对不对?上来哐哐就这么崩你,加代不懵吗?一个道理,打你个措手不及了有点。
往车里一跑上,人家前边马三在车里就看明白了,就在白色帕杰罗里头,你不跟代哥俩装b吗?行,今天我去找你,我就崩你。
大鹏在侧面把手一伸出来,哐哐几五连子,什么后风挡啊,什么尾灯,保险杠全给你打碎了。
这边丁建也哐哐往出崩,马三特别会玩,要不说三哥有意思呢,在后边我就跟着你,你甩你还甩不掉我,我还不超你,我不超就在后边跟着,你往左拐,我朝左崩,你往右拐,我朝右崩。
后边这帮兄弟,潮州一条街的包括旁鬼螃蟹的兄弟,以及哈僧的兄弟追他们去了,也追散了。
他们来的时候一个长龙,15台车,等说跑的时候,那叫一个狼狈呀,就是四处逃窜了,奔哪跑都有了,谁都顾不上谁。
等都出了海淀,这一路哐哐放五连子,花生米都干好几连子了,这边代哥把电话给打回来了,打给马三了,马三一接:“喂,代哥。”
“赶紧回来,田壮给我打电话了,这事大了,赶紧撤回来。”
“不是,哥,我在这后边追着呢,袁诚家我就在他后边,我一直崩他,他甩也甩不掉我。”
“赶紧回来吧,告其他兄弟赶紧撤回来。”
“那行哥,我知道了。”
大鹏这一看:“三哥,怎么的了?”
“代哥打电话,让咱赶紧撤回去。”
“不打了?”
“还打啥了,回头再找他,咱再找他呗。”
这边找个地方给大鹏,丁建给放下去了,让他俩自个打车回去。
紧接着这边三哥告诉后边,给鬼螃蟹,正光,哈僧打电话,让他们通知自个兄弟赶紧撤回去。
他那个方言咱听不懂,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兄弟,赶紧撤回去啊,不打了,赶紧跑,这个事现在大了,回去之后哪都别去,在家待着,等通知,如果说安全了,你们再该干啥干啥。”
“行,我知道了。”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耍米场的也好,哈僧也通知了,耍米场你不用回去了,你不用上班,你在家待着,不用你来,等说完事之后你该干啥干啥,全通知了。
这边马三把事办完了,把电话再一次打给代哥,扒了一打过来:“哥,怎么,马上抓住他了,我就这么崩他,我就摘他神经,我不打死他,我吓死他呀!”
“那个田壮给我打电话了,我一会找他去。”
“哥,你自个去啊?”
“我自个去,你甭管了,你先回去吧。”
“行,哥,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代哥跟田壮在海淀见了一面,给田壮气完了,代哥在那坐着一声不吱。
田壮一看他:“加代呀,你想咋的呀?你要造反呐,啥时候了还可大道崩啊,五道口那些老百姓那多少个打报阿sir电话的,你这个事我整不了,你自个想办法吧,你也是聪明人,你可别连累我了,我实在是摆不了了。”
加代这一看:“哥,这个事因为是外地的,本溪的社会到咱这装b来了,我这能不打吗?再一个我不是你弟弟吗?你高低你得帮我呀,是不是?你想啥办法你不得帮我吗?”
“你让我咋说你?我说你八百回了,你听吗,你说有些仗咱避免不了,哥帮都行,你说你今打明打的,你早晚我告诉你早晚那啥。”
“哥,我知道了,我下次注意,那这次…”
“上边电话都要打爆了,你知道接多少个电话了,这压力的给到我了,知不知道。”
“哥。”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了,那咋的你不得办呢,就赔点钱吧,上边你看这个那个的,我能不打点吗?包括海淀,你到这闹这么大动静,海淀不得找你吗?那不得抓你吗?”
“行哥,我准备。”
“明天把它准备好,完之后这边我给你协调,注意点吧,哥告你都好话,得往心里去。”
“行哥,我知道了。”
这个事要田壮怎么得压下来呢?回头跟上边你只能说这伙人没抓着,外地的跑了,你怎么抓?
你抓着就得查跟谁打的,对面谁呀?压根就不能抓,就说这伙人没抓住跑了,即便老百姓你是害怕也好,你是碰见了,你是看见了,你报阿sir跑了没招,还不知道哪的,对不对。
这个事是这么给压下来的,但是你不能光靠嘴呀,你不得拿钱安抚嘛,钱才有说服力呀!
第二天一大早,代哥准备了50个,给田壮钱送去了,打点一下子呗,该整啥整啥。
另一边袁诚家自打跑了之后,跟大强特意联系的,“不能在北京待了,咱赶紧走。”
大强这一听:“哥,咱北京不待了,那个地皮…。”
“不干了,干不了,赶紧撤!”
当天晚上连夜这15台车,这些兄弟啥的就全给拉走了,受伤的就是让代哥他们打伤的,得有六七个,轻重伤的就不一样了,给拉走了,没敢在北京待着,在道上,海淀出去到通州给扔那块,把受伤的扔这了,他联系剩下的兄弟直接回本溪了。
他不是说怕加代,你再来打我个回巢,或者咱俩再干一下子,那都无所谓的事,袁诚家有这个能力,不是说惧怕你代哥,他是怕这个事大了,你在这边白道他不好整,所以回到本溪了。
到本溪之后,代哥都没给他打电话,袁诚家把电话给打回来,代哥扒的一接。
“加代啊。”
“你跑鸡毛啊,我说你跑啥呀,咱俩这个事不算完,听没听见?袁诚家你要再敢来北京,你看我能不能给你打出去来,腿我给你卸了。”
“加代,你不用跟我俩吹牛b,我不服你,听不听见?牛b你以后你到本溪来,咱俩比划比划,你看我能不能把屎给你打出来。”
“行,我等你,咱俩事上见,听没听见?我跟你不共戴天,咱俩这个仇指定记下了。”
“记下了,那你等着吧。”啪的一撂下。
俩人谁都没服谁,袁诚家要钱有钱,要势力也有势力,只是说他不在北京,对不对,他俩这个仇基本上是记下了。
后期,据听说代哥到本溪,那都2000年以后了,代哥去到本溪,让袁诚家给听说了,找好几百人给代哥围了,好悬没给整死,当时代哥命悬一线了都。
至此他俩这个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你要说谁输谁赢也不见得,虽说代哥这边占了便宜,占了上风,但人家那边也没服!北京我不来了,那块地皮袁诚家最后也没干上,拉倒扔那了,后期谁接手那就不知道了。
代哥这边本想捧大鹏,让大鹏出名,但是跟预想的差了很多意思,代哥毕竟也不是神仙,诸葛亮还有失算的时候呢,没起到那么大的效果。
但是有一件事,这是确实的,把袁诚家从北京给打出去了,这点是确实的,包括五道口这些老百姓那都听说了,后期不得打听吗?谁和谁打仗啊,怎么回事啊?说代哥把袁诚家打出北京了,代哥还小出名一下子,名声又得到提高了。
但是大鹏跟预想的没达到效果,但是不也行嘛,大鹏领队了,也是得以重任,代哥对他虽说没出那么大名,代哥怎么对他,大鹏心里肯定是有数了!至此这个事咱就讲到这了,喜欢听故事的给老弟点个关注,下期故事咱们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