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神医的银刀终于刺破了谢渊的皮肤,刀刃深入的那一刻,谢渊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紧绷到极致。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戛然而止,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鲜血顺着刀口涌出,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蜿蜒而下,迅速染红了床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龙涎香的芬芳,令人窒息。
谢渊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阿渊,坚持住!”司马清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
骆神医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稳定而迅速地操作着银刀,刀刃在谢渊的腹部划过一道深深的切口。
血水混合着羊水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衣袖。
司马清的眼神骤然一冷,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他低头看向谢渊,那张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眉眼间透出一股倔强的求生欲望。
司马清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阿渊,撑着点!”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
谢渊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指尖沾满了鲜血,指尖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意识。
骆神医的银刀再次逼近谢渊的腹部,刀刃划破皮肤的瞬间。
谢渊的身体猛然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快了,快了……”骆神医的额头布满汗珠,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
谢渊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眼前的光景变得支离破碎,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像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
他能感受到骆神医的银刀在自己的腹部游走,冰冷的刀刃刺破皮肤,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阿渊,撑着点!”司马清的声音透过层层迷雾传来,低沉而急切。
谢渊努力睁开眼睛,视线却被汗水模糊,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影子。
“孩子……”谢渊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用气音吐出这两个字。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抬起。
肚子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剧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腹腔里疯狂拉扯,要将他的内脏生生扯出来。
骆神医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地盯着谢渊的腹部,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混杂着羊水的液体迅速浸透了床单,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谢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紧紧抓住司马清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将布料撕破。
“清……清……”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执着的哀求。
司马清低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眼中的慌乱,但他的手掌却始终稳稳地托着谢渊的后颈,指尖微微发颤。
“阿渊,我在。”
谢渊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是想要挤出一个笑容,但最终只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腹部的剧痛如同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内脏,痛得他几乎无法思考。
骆神医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手中的银刀稳稳地切开腹壁。
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刀刃小心翼翼地探入腹腔,寻找那个脆弱的小生命。
“快了……再撑一会儿……”
骆神医的银刀终于碰到了胎儿的头部,他的手指微微一颤,随即稳住心神,刀刃小心翼翼地绕过脐带,将婴儿从母体中缓缓取出。
“出来了!”
骆神医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的双手稳稳托住那个小小的身躯,迅速用软布包裹住婴儿。
婴儿的皮肤泛着青紫色,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骆神医的动作飞快,指尖在婴儿的胸口轻拍几下,随后用小指的指尖轻轻撬开婴儿的嘴,清理掉堵塞的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