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算将这个女儿打死,都挽不回他的声誉。
偏偏。
现在全京城的眼睛都在看束府。
顾家那个泼妇又跟护眼珠子似的, 护着束长安。
这口窝囊气 ,他咽下去拉嗓子,吐不出去哽嗓子。
束若云眼瞅着束国年偃旗息鼓,眼珠子一转,又道:“姐姐,不是我们怀疑你,你所行所为,哪一样,干的不是丢府里人的事儿?”
“妹妹的丫鬟告诉妹妹,她们现在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呢……”
“妹妹啊,”束长安声音极冷:“劳烦回去告知杜氏,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 所以,让她将我娘的陪嫁的铺子收拾收拾,我准备接手了。”
“我……”束若云登时慌了:“……姐姐不可!”
“呦呵,”束长安笑的嘲讽:“那是我娘的东西,有何不可的?”
这个家的每一个人,平时日子过的太猖狂了。
她只想赶紧查出束律风死因,离开这些腌臜的人和事。
一人在外的日子,虽然清苦,胜在逍遥自在。
什么外男,什么名声,她通通不在乎。
可她发现,她这次回府,无形中,成了许多人的假想敌。
“听说这些年,府里开支靠的全是我娘的嫁妆,本来呢, 我没将心思放在你们身上,可是你们蹦跶的太欢了,
那就将这些年,吃下去的, 喝下去的,全部都给我吐干净了!”
“我……”束若云这次是真的慌了。
朱蕴留下的铺子,是她将来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