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边和小红、小亮说话一边哼哼,然后就指使我干这干那,小红跑过去帮我,偷偷的说:“你妈妈咋这么事多呢,一直这么对你吗?”
我说:“也不是,她就是想起来就这样,我觉得她现在很陌生,有时候说的话我都不敢信。”在我心里,小红他们此刻甚至比母亲还要让我更信任。
“你要对自己好一些,别太冒傻气,我真的看她一点事也没有,干嘛折腾你们姐俩呢。”小红说。
“知道了,可她是我的母亲,我能如何选择呢!”我无奈的说。
“唉,可怜的孩子,你这个命啊,真没法说。”她叹了口气。
他们放下钱回去了,我赶紧把三千块钱存到了医院的账户里,好在不再检查只是输液后续花不了那么多钱了。
就这样,在医院里伺候了母亲十天十夜,实在没有检查出来什么病,她的朋友过来一起接她出院了,住院期间没见她朋友来过。
在病房里,望着我和弟弟忙碌的身影,母亲的朋友对她说:“鹏这孩子真不错啊,踏实早熟,这么小就会照顾人了,真是没白疼。”
“是啊,这孩子打小就疼人,这次也是多亏了他,跟着受苦了,希望不影响他考试。”母亲心疼的说。
自始至终,二人没有提到关于我的只言片语,仿佛他们眼里,只有那个跟着他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弟弟,我只是个隐形人。
我的心里某个角落好像坍塌了。我不要这些虚名,只是为着母亲每一次的选择和做法感到伤心。